時間推向西園寺綺梨剛剛離開的時候。
波本習慣使然地向甚爾收集情報,卻被油鹽不進的少年一拳打斷。
甚爾的拳頭比想象中的更快。
好在波本十分警覺,才將將避開這突如其來的襲擊。
“來點餐前運動吧,哥哥。”
甚爾維持著出拳的動作,他沖波本微笑,嘴角的疤痕被分割成了奇異的弧度。
波本和赤井秀一都是練過的。
自然也看得出,甚爾剛才壓根沒有用上全力,不如說,那只是他信手出的一拳。
就如同伸懶腰那般隨意。
可就是這份隨意中流露的殺意,讓威士忌們不得不提高警覺。
少年對他們的敵意,以及剛才那明顯是警告的攻擊,讓他們不得不疑這是否是什么陰謀。
難道西園寺綺梨發現了什么
這一刻,威士忌們回憶起了考核任務當晚的恐懼。
他們都知道琴酒在組織內的地位。
更是明白琴酒的性格。
所以在得知西園寺綺梨獲得“日內瓦”這個代號時,他們便已經明白組織對她的期許。
她當真是被當成第二個琴酒培養的。
組織對她寄予厚望。
所以自己的處境才更加危險。
威士忌們不由地猜測到,也許西園寺綺梨一直不肯透露的第一個任務,就是找到潛藏在組織內的臥底。
但是這個方法也太離譜了。
她是打算讓這個明明還很年輕但武力值卻異常高的少年控制住他們
還是索性打算讓他氣死他們
威士忌們想不通西園寺綺梨想做什么。
但他們相信,這件事絕對不是單純的補課那么簡單。
他們一定是掉到西園寺綺梨編制好的陷阱里了
赤井秀一在思索接下來該怎么辦。
而波本則是選擇交涉。
“你想做什么”
“都說了只是餐前運動。”
甚爾一手按著肩膀,活動著因為昨天寫了一下午的題而略有些僵硬的肩頸。
骨頭發出令人牙酸的咔咔聲。
每響一下,就像是失去了皮肉只剩下空架子的骨骸站在黃泉前,沖渡河的亡靈上下咬動牙冠,發出警告的低語。
很是不祥。
赤井秀一和波本感受到了這股不祥。
不是因為亡靈,而是因為少年那蓄勢待發的戰意。
“不是都說運動之后吃飯會更香么。”
甚爾隨口說著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的知識“我也想知道是不是真的,你們不是我的家庭教師嗎那就來教教我吧。”
“老師。”
他一口一個哥哥,一口一個老師。
可威士忌們誰都不覺得自己被他尊敬著。
就如同少年口口聲聲叫著西園寺綺梨“姐姐”,他們卻從頭到尾都覺得少年另有所圖一樣。
這是直覺使然。
波本還在據理力爭。
“我以為我們只是來當你文化課的家庭教師的。”
他的確很想知道甚爾的身手如何,想知道西園寺綺梨身邊的人的情況,更想知道西園寺綺梨本人的情報。
但這并不等于他愿意陪著少年瞎胡鬧,去打一場沒有意義的架。
“體育課也是學校授業一部分。”
甚爾十分好心地糾正“你們可不能當那種過分注重文化課,而忽視了孩子的身體素質的老師啊。”
波本
誰家孩子能一拳逼退一個公安警察
就這樣還要擔心身體素質,你這是打算報考什么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