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校嗎
波本內心的槽點多到彈幕噴射,邊上的赤井秀一卻是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
他早就看出這少年根本不想補課。
就是沒想到他真的打算做到這個程度。
原本對教書育人也沒什么執念的赤井秀一現在很想扭頭走人,但一想到面前這孩子還聯系到那個很麻煩的西園寺綺梨,赤井秀一不得不留下。
“其實我們也無所謂。”
在波本還打算說些什么之前,赤井秀一搶先一步開口“你補不補課,對我們來說沒有一點損失。”
“反正日內西園寺綺梨也沒給我們工資。”
波本扭頭看他,眼神里略帶惱怒。
仿佛是在說“萊伊,你算計我”一樣。
赤井秀一只當沒看見。
這個叫甚爾的少年看似是個沖動無腦的,但他相信對方絕對沒有那么簡單。
沒看見他三言兩語的,就讓事情從補課上徹底偏移了嗎
“不過我相信,即便你如愿混去了小學,西園寺也不會在放學時去接你的。”
波本
甚爾
剛才還在爭鋒相對的波本和甚爾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像是明白了赤井秀一的諷刺,但又有些沒明白。
這個人在說什么
緊張的氣氛一旦被人打破,就很難再恢復。
此時此刻主動權已經掌握在了赤井秀一的手里。
赤井秀一單手插兜,在兩人的注視下走向餐桌邊的那堆小山。
他隨手撿起一本甚爾寫了一半的英語教材,無視上面龍飛鳳舞殺氣騰騰的筆記,在兩人的注視下走到了客廳邊。
甚爾“你這是什么意思”
他突然警覺。
“我的意思是,文化課和體育課你可以同時進行。”
他慢條斯理地說著,用仿佛在讀十四行詩的語氣,說著在甚爾和波本聽來都十分離譜的話語。
“這樣文體兩開花,兩手都能抓,兩手都能硬。”
這樣就很好,也符合他五五分的風格。
赤井秀一那雙墨綠色的眼睛掃過兩人。
他沒有微笑,依舊是那張棺材臉,但無論是甚爾還是波本,在那一瞬間都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異常的情緒。
一種名為愉悅的情緒。
波本好像意識到了什么。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赤井秀一。
“喂,你的意思是該不會是”
“沒錯。”
赤井秀一點點頭,隨手將英語教材翻到最后的單詞表上“你陪他上體育課,我先給他補英語,就先從最基礎的單詞開始吧。”
他一說開始,反應更快的甚爾立刻再度揮拳而上。
甚爾拳上帶風,波本原本還想抱怨赤井秀一助紂為虐的離譜教學模式,但在甚爾的進攻下,不得不應戰。
與此同時,赤井秀一也開始了自己的教學。
他用一口標準的倫敦腔,念出了單詞表上的第一個單詞
“首先,abandon。”
波本
喂你這個人怎么上來就放棄啊
不要放棄好嗎
千萬不要放棄啊
波本的抗拒最終沒能傳達給另外兩人。
坂口安吾到來的時候,威士忌與甚爾的五五開教學已經持續了一個多小時。
除了最先被卷進去的波本之外,就連赤井秀一也未能幸免。
不過三人因為各自存在的顧慮比如場地是西園寺家,又比如對手是未成年人,所以誰都沒有認真。
即便身上都略有掛彩,也只是看著比較嚇人的程度。
赤井秀一在受到西園寺綺梨發來的短信時,正好是中場休息。
他是之后在波本強行要求改上歷史課時被卷進去的,身上掛彩的地方不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