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梨假裝聽不出琴酒的諷刺,語氣輕快地回應。
“就是坐民航的話,我需要醫生的體檢報告和乘機證明。”
琴酒
琴酒“你懷孕了”
綺梨
孕婦坐飛機需不需要醫生證明綺梨不知道,但是她的確因為曾經多次在機上發病,上了日本各大航空公司的高危名單。
沒有醫生的乘機許可,沒有哪個航空公司敢放她登機。
琴酒聽完綺梨的闡述后好一陣沉默。
綺梨一開始也沒被當成殺手培養,不需要太強的身體素質,但是身體差到每次乘機都需要體檢報告
這就有點離譜了。
琴酒有點頭疼。
他覺得西園寺綺梨在騙自己,卻又覺得她在這事上撒謊代價太高。
不過沒關系。
組織最不缺的就是醫生了。
“你現在在什么地方”
琴酒的車在三十分鐘后,抵達了綺梨的家門口。
綺梨一早就收拾好了,琴酒一到,她便立刻坐上了那輛顯眼的古董車,一刻都沒讓他多停留。
“我們去哪里”
坐在駕駛座上的琴酒沒回答,綺梨也就安安靜靜地當個乘客。
琴酒的車開得很穩,黑色的保時捷一路駛向東京郊區,最后停在一棟雪白的建筑物前。
綺梨看著這又像是一家研究所。
卻不是她最初去的那家。
這里應該也是和組織相關的研究機構,周遭的工作人員都穿著白大褂,一身黑衣的琴酒走一路暢通無阻地走在其中,最終來到一個辦公室前。
辦公室的門是金屬質地的。
邊上還有個刷卡器。
“就是這里了嗎”
綺梨不覺得這里像是能夠做體檢的地方。
不過研究機構也不錯。
她最初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找一色香織參加的研究項目背后的組織。
現在組織已經進了,和組織相關的研究所就在面前,接下來只要想辦法和研究機構的人打好關系
琴酒沒有回答,他拿出沒有任何標識的黑色硬卡刷過讀卡器,旁邊的墻壁立刻下沉,變成一個鍵盤。
琴酒熟練地在鍵盤上敲下十四位密碼,在顯示屏進入指紋核實程序后,他咬著手套,慢條斯理地抽出了手。
西園寺綺梨不動聲色地記住了密碼和整個流程。
進個門都那么復雜。
看來這里的確是核心部門。
西園寺綺梨更加堅定要和屋內的人搞好關系的決心。
金屬門在琴酒指紋核對成功后緩緩打開,出現在綺梨面前的是一個看起來頗為干凈整潔的辦公室。
沒有她想象中的研究儀器,這里看起來更像是一個私人空間。
屋里乍一看沒有人,可西園寺綺梨卻感受到除了自己和琴酒外第三個人的氣息。
就在她懷疑自己是不是遭遇了幻術師,就聽見一個聲線年輕但語氣成熟的聲音從文件堆后響起。
“你來了啊。”
文件后冒出一個茶色的腦袋。
等她走出來后,綺梨這才發現這個辦公室的主人看起來也不過十來歲。
和甚爾一般大。
琴酒冷聲問道“進展如何”
“還是老樣子。”
茶發的小姑娘神色淡淡,雙手抄在白大褂里,一派老學究的樣子。
或許是氣場的緣故,她雖然看起來年輕,卻并不會讓人覺得是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琴酒似乎也只是隨口一問,當著西園寺綺梨的面,他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讓對方給綺梨安排一個全身體檢。
“我這里不是醫院。”
小姑娘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西園寺綺梨,最后還是把琴酒給轟了出去。
于是辦公室里就只剩下了綺梨和茶發的小姑娘。
“你的名字,代號也行。”
“日內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