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和茱蒂都有些興奮。
但和西園寺綺梨相處過的赤井秀一本人卻并不感到樂觀。
“還是別高興得那么早。”
他冷酷的語氣像是在給兩人潑冷水“那家伙能給這種情報,也有可能只是因為那家伙不爽貝爾摩德。”
詹姆斯和茱蒂看了彼此一眼。
“你懷疑的居然是你的線人可能有個人恩怨,而不是情報的真假”
這到底是信任還是不信任
“那家伙就是這樣的人。”
赤井秀一也說不清自己對西園寺綺梨的評價。
但有一點他可以肯定。
“幾個例子,如果我們現在在日本,那個人寧可每天給我發波本的動態,也不一定會傳出一丁點和琴酒相關的情報。”
“因為那個人和琴酒關系更好”
“因為那個人和波本關系更不好。”
有仇報仇,最好每天一次。
西園寺綺梨就是這樣的人。
“所以我可以猜測,你那個線人這次發這種似是而非的消息,是因為和貝爾摩德關系不好”
赤井秀一自嘲,破有自知之明地猜測“也有可能是和我關系不好。”
茱蒂
詹姆斯
組織里到底都是些什么怪胎
難怪赤井秀一從組織脫離之后,性格變得越發陰沉。
每天都和這種奇奇怪怪的人相處,人沒有變得更扭曲真的已經很不容易了。
詹姆斯深吸一口氣,借著這個機會,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作為上司的失職。
“赤井。”
詹姆斯扶了扶眼鏡,滿臉嚴肅地開口詢問“雖然有些遲了,但是我還是想問你。”
“什么”
“你需要心理援助治療嗎”
赤井秀一
“啊”
大洋彼岸,心懷著對組織的疑惑fbi們正在為西園寺綺梨發去的三張圖片玩看圖說話,而西園寺綺梨本人和妃英理律師的談話也接近尾聲。
“那么這次遺囑修改的內容我已經記下了,之后會將修改稿帶來給您過目。”
“這次也有勞妃律師了。”
綺梨倚在床上,沖著妃英理點點頭,又看了眼五條悟遺留在床頭柜上的紙袋“這是我朋友去鹿兒島出差帶回來的手信,妃律師不如帶回去吧”
“這怎么好意思”
綺梨擺擺手“我現在短期內也沒辦法進食,怕是沒辦法趕上賞味期。”
妃英理被她這么一說也沒辦法再推辭,她接過紙袋,發現里面放了不止一盒巧克力,最上面還有一個信封。
不過見綺梨的樣子,她似乎并不知道這份信的存在。
“我就這么帶走,恐怕送禮的人要傷心。”
她說著,又將紙袋遞還給了綺梨,示意她去看紙袋里的東西。
綺梨滿腹疑惑地湊過頭看了眼,這才明白妃英理為什么會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