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五條悟帶來的手信里還有這玄機。
她伸手拿出巧克力和信封,確認巧克力沒有被拆封過的痕跡,這才將其中一盒遞給妃英理妃律師還是別客氣了,我現在不能進食,放在旁邊也是眼饞。”
綺梨對甜食本來就沒有特殊的喜好。
再說云雀就快要回來了,要是讓他看見自己這里堆著那么多的零食,怕是又免不了一頓說教。
妃英理推辭不得,再看看差不多就要到和女兒約定午餐的時間,她就帶著那盒巧克力黑糖先行離去。
妃英理一離開醫院,就看見毛利蘭和工藤新一已經在醫院門口候著了。
見她出來,毛利蘭立刻滿臉擔憂地沖了過來。
“媽媽你沒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突然把約定的地方改成了醫院”
毛利蘭小跑來到妃英理的身邊,抓著她的手臂就上下檢查。
看見女兒擔憂的模樣,妃英理心中一暖,又有些哭笑不得,她一把抓住還在打量自己情況的女兒就解釋道“我沒事,是委托人臨時約我來的。”
聽見母親沒事,毛利蘭也松了口氣,緊接著便對妃英理的話感到好奇。
“臨時約在周六嗎”
“因為是熟人,加上她情況有些特殊,所以就來了一次。”
妃英理將西園寺綺梨送給她的巧克力遞到毛利蘭的手中“說來這人新一你應該也認識,就是住在你家隔壁的那位西園寺小姐。”
西園寺綺梨這位客戶還是工藤新一的父親介紹給她的,妃英理覺得工藤新一會認識她并不奇怪。
卻不想自己的女兒也是滿臉驚訝
“西園寺小姐住院了那西園寺君呢他也在嗎”
甚爾覺得這個周末過得一點兒意思都沒有。
那日被某人一通電話叫了出去,等回家時已經是深夜。
然而等回家時,家里的座機沒有一丁點的反應,甚爾檢查了好一會兒,才確信自己離開的那段時間,座機沒有接到任何語音留言。
當然,他的手機也沒有。
西園寺綺梨仿佛從來就不存在一樣,帶著她的那只胖貓消失得無影無蹤。
連只字片語都不曾留下。
甚爾久違地感受到了生活的無趣,就像一下子回到了過去那段陰暗無趣的時間,唯一的區別只在于如今的他連賽馬場和柏青哥店都進不去。
更無趣了。
失去打發時間的方式,甚爾有些悲哀的發現,他現在能夠消磨時間的方式除了在家看賽馬轉播之外,就只有去上學。
而這也是他與西
園寺綺梨約法三章的產物。
可在西園寺綺梨不要他的現在,像個普通的中學生一樣去學校還有什么意思呢
好吧,還是有的。
在星期一一早被生物鐘催醒的甚爾磨磨蹭蹭到了最后一刻才出門,結果在即將抵達校門時,遇見了從對面走來的伏黑姐弟。
少年陰著臉沉默不語,而他身邊的津美紀原本似乎正在說教,一抬頭便瞧見了甚爾,立刻沖他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伏黑惠很快便察覺到了姐姐的動作,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也發現了甚爾的存在。
長相相似的兩人四目相對,伏黑惠動了動嘴唇,但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說。
甚爾
上周就覺得很奇怪了,這小子現在到底是有什么問題
難道這就是叛逆期嗎
因為這個小插曲,原本心情就不太爽的甚爾變得更加糟糕,他神色郁郁地踩著點來到教室,剛一坐下,就感受到身后兩道灼熱的目光。
甚爾倒不是猜不到這兩道視線的主人是誰,只是實在猜不透那兩個人為什么會用這樣的目光盯著自己。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還不等他起身,那兩個盯了他整整一節課的人工藤新一和毛利蘭便沖到了他的身邊,緊張又小心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