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魄聽到這話,細細地看著季凌蘊那雙漂亮的眼睛,唇角不自覺勾起,又忽然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將她緊緊地抱進了懷里。
“你怎么了”季凌蘊仿佛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情緒緩和了下來,輕聲道“硬不了就硬不了嘛,沒事的,就算你不行了,這不是還有我”
“別傷心了”
她這樣安慰人的語氣反而將月魄給逗笑了,滿眼柔和地回應她“誰告訴你我不行了”
“那你傷心什么”季凌蘊不解。
她便緊緊摟著她,邊滿眼追憶般地說著“就是覺得這一切都像是個夢”
“我也是夢”季凌蘊是真難受,但還是耐下性子問她“你把我當做夢啊”
月魄看她似乎躁動不已,在自己懷里蹭來蹭去,便笑“你當然不是了”
說完這句,她又一個翻身,將對方罩在了身下,隨即拉好被子,將兩人牢牢裹在一起。
季凌蘊一頭凌亂的黑發散開,臉頰微微泛著一層昳麗的紅色,眼睛里像墜入星辰般問她“那你說什么是夢”
“大概,過去的那些痛苦都是夢吧”
這一刻,月魄看著她的眼睛,莫名地就覺得什么都不重要了,那些細節,那些漏洞,她去在乎它們干什么呢
重來一世,經歷了這些之后,她也明白了,要珍惜現在所擁有的。
所以她笑著親吻季凌蘊的唇,又擔心她太難受,于是將所有尾巴變成了一條,慢慢塞到了它應該在的位置。
她滿眼皆是深情,在兩人灼熱呼吸的交織間,聞著季凌蘊身上的香味,吻著她的唇,也感受著手心里觸碰到的溫度,邊低聲道
“現在我所擁有的一切,我能看到的,能摸到的,聞到的,感受到的,都是真實的。”
“這輩子,我都不會再放開你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聲音帶著顫音,仿佛是再鄭重不過地立下某個誓言。
又將被子拉起,罩過了自己的頭,去親吻熱烈開放的梅花。
季凌蘊看她這樣,不由得微微勾起了唇。
笨狐貍。
她在心里這樣罵她,雙手攥緊了被褥,高高昂起了頭,露出一截雪白的頸子。
此刻,在她的記憶里,在她的心里,是兩份濃烈的愛意交織在一起,讓她雙眼泛起淚光,只想和對方瘋狂一晚。
糟了,看來想把這狐貍壓在底下恐怕是終生需要奮斗的目標了。
最重要的是,她好像都習慣這種被動享受的感覺了。
她被九條迷你小尾巴戳到腦子里一片混亂,恍惚間仿佛回憶起上輩子失去月魄的痛苦。
是在冰冷的湖水里抱著她拼命往岸上游,感受到她的身體一點點變冷的無措和絕望。
也是在匆匆趕來,緊緊抱著她的尸體時,遲來的悔恨和痛苦。
一道道電流從脊骨向上蔓延,她滿眼是淚,喘著氣,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直到月魄忽然躥出被子,緊緊抱住她,兩人的視線膠著在一起,她問她“要親親嗎”
“要。”季凌蘊一瞬間伸手摟住了她的脖頸,和她熱烈地吻在了一起,互相吮吸著彼此的唇瓣,舌尖探入,滾燙濕軟的舌尖不斷攪動在一起。
她心臟狂跳著,在心里默默念著。
池月魄,我愛你
還有,下次別咬那么厲害了。
梅花刺青的紅,都比不過她咬的,吻出來的紅。
她說不出話來,只能通過熱烈的回應來宣泄自己的愛意。
導致幾乎一整個晚上,尾巴,注射器,女人纖長的手,以及吮吸的唇和靈活的舌尖都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二號腺體和落下白色的地方都破了皮。
她暈倒了。
在夢里,仿佛都是一波接著一波涌出的信息素液。
第二天,月魄被狠狠地教訓了一頓,狐貍屁股都被打腫了。
當然免不了事后好好補償,每天矜矜業業地給女人上藥。
只是上藥時,總會折騰一番。
也是這一年,季凌蘊和她都特別忙,季凌蘊忙著穩定季氏,她則忙著接管洪氏,女團事業更是穩定出作品。
池母和兩個妹妹早就在季總倒臺后被接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