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瑰便再也無法掩飾自己的思念,眸子里顯出濃濃的偏執占有欲,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邊俯身在她耳邊低聲道“若不是為了抓住你,我是不會騎行的,萬一傷害到孩子就不好了。”
“你得為此付出代價,這輩子別想逃了”
孩子
月魄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意識就徹底消失,暈了過去。
而溫瑰則吩咐手下人弄來馬車,從其他的路返回攝政王府。
她沒想帶著她遠走高飛,只是想和她多獨處一會兒而已。
月魄是被一個夢驚醒的。
在夢里,兩個女人趴在她身上,一個狠咬著她的脖頸,一個狠咬著她的肩,兩人高聳的腹部抵著她,抓著她的手。
她兩只手的指尖都潮熱不已,手心里全是滴落的茶水。
然而女人們的雙目皆是赤紅,惡狠狠地朝她道“再敢跑就撕碎你。”
“將你的肉一寸寸咬下來,嚼碎了吞到肚子里,讓你和我們徹底在一起”
月魄猛地睜開眼,滿頭都是汗。
也不知自己是驚嚇過多還是怎么的。
該死。
她注意到自己被束縛在榻上,而且手腕腳腕上還是鎖鏈,根本掙不開,床榻周圍則是紅色床幔。
而她身上別提了,什么都沒有。
很快,床幔被微微掀開,溫瑰端著一個托盤坐在了床畔。
看到她的一瞬間,月魄的眼睛便移不開了。
對方只穿著一件赤色鴛鴦肚兜,外披一件薄薄的白紗,一頭烏發散開,明明是極為清冷的面容,望過來的時候,眸中卻顯出幾分媚色,眼神極為勾人。
鎏金的托盤中,是一壺酒和兩個小杯子。
她將一雙細白的腿撩上床,腳踝處掛著銀鈴,發出清脆聲響,隨即腳趾輕輕碰到了她的小腿,一點點,輕輕地劃了上去。
月魄只覺被她碰到的地方一片酥麻,看到她將托盤放到了一旁,隨即一手拎著酒壺,另一手半撐著身子,斜斜睨來,紅唇勾著問她“今日我二人大婚,你喝交杯酒嗎”
“我”月魄深深地看著她,但還未說出一句完整話,對方就已經將酒壺舉起,昂頭喝了。
可那酒壺倒出的卻不是醇厚的酒液,而是乳白一片。
溫瑰笑著道“我喝不得酒,便拿我們草原的羊乳代了”
說話間,那羊乳已經溢出了她的唇角,甚至喝得太猛,大量羊乳滑落她的下頜,滴落到她的鎖骨處,乃至胸口,浸濕了布料,白色暈染開來。
月魄挪開了視線,喉部滑動著,感覺到自己心跳越來越快,耳朵也下意識發紅。
她強裝鎮定道“你之前說什么孩子”
“對啊。”溫瑰伸手要去碰她,似乎想看她有感覺了沒有。
腳腕上的鎖鏈繃得不是太直,月魄便瞬間弓起腿,擋住了她的手。
“擋什么有反應了”溫瑰輕笑,即使喝的不是酒,臉頰卻微微泛紅,看得人心醉。
她隨即更是起了身,握著她的腿坐到了她的膝蓋上,手指挑著酒壺,繼續問她“交杯酒,喝嗎”
“喝了我就告訴你。”
她又垂下眸子,似笑非笑地掃過月魄的下腹,讓月魄有些尷尬。
這不是人之常情嘛,倒也不必緊緊盯著,她有念想不是很正常
她輕咳了一聲,聲音有些啞“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