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剛說完,溫瑰就輕笑了起來,隨即一手撐著她的腹部,一手高舉著酒壺,讓酒壺慢慢傾斜,如同水流一般的羊乳便悉數傾倒了下來。
月魄眸色幽暗,張嘴去接,羊乳沒什么甜味,倒是很香,濃郁的奶香味蔓延開來,她喉部不斷滑動著,舌尖微微晃動,溫瑰卻讓酒壺緩緩向下移動,讓羊乳傾倒在了她下頜,脖頸,以及胸口。
奶白的羊乳映襯著雪白的肌膚,泛著微微羞怯的紅。
月魄的瞳仁漸漸顯出了紫色,她的膝蓋上如同有少女柔嫩的唇在親吻,潮熱的,又像是毒蛇的嘴咬在了上面,有毒液緩緩淌下。
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毒,讓她忍不住狠狠地抬了抬膝蓋。
鎖鏈發出清脆響聲。
下一刻,溫瑰就如同被驚嚇到,滿臉緋紅地撲到了她的懷里,像是被嚇壞了。
她的身子很軟,月魄的心臟狂跳著,九條尾巴慢慢伸出來,又小心翼翼地纏住了女人的腿。
溫瑰垂著眼睫,即使因為毛茸茸的觸感渾身都在抖,心跳也愈演愈烈,卻還是將托盤上的兩個酒杯都倒上了羊乳。
“交杯酒”
“那你要把我解開。”月魄勾著笑,算是徹底認栽了,一雙眸子里已是濃郁的紫色,滿頭長發也變得銀白。
“你怕不怕”她又問。
“不怕。”溫瑰癡癡地望著她,低聲道“我只是怕你逃”
“所以,現在不能解開你。”
“那怎么喝交杯酒”月魄聲音微啞。
溫瑰便喝下了第一杯羊乳“我喂你,你喂我”
話音剛落,她便低頭吻上了月魄,一雙手捧著她的臉頰,仿佛要將這一生的愛都拱手奉上。
月魄張開了唇,任由她的舌尖躥入,任由她將羊乳渡給自己,喉部不斷吞咽著,舌尖更是肆意地纏著對方的舌尖,輕輕攪動。
兩人的唇互相吮吸著,舌尖交纏在一起,隨著每一次攪動時的觸碰而掀起陣陣酥麻,亦將津液和羊乳攪和,吮吸吞咽進喉中。
月魄的尾巴纏緊了她的腿,緩緩盤動著,卻仍舊壓抑著自己,沒有做過多的舉動。
只是溫瑰不斷地在她的懷中輕蹭,讓她心尖發癢,一瞬間產生了無數的惡念。
想要將對方生吃,想要徹底擁有她。
不知過了多久,溫瑰松開她的唇,又端起了另一杯羊乳,倒入了她的唇中。
也就是在那一刻,月魄雙手一掙,手腕上的鎖鏈竟悉數斷裂。
她摟著對方的腰,一個翻身陰影便籠罩住對方,隨后吻上了她的唇,將酒渡入她的唇中。
白酒從溫瑰唇角滑落,她喉部不斷吞咽著,灼熱的呼吸和對方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早已滿腦子眩暈,眼中盡是霧氣。
顧不上驚訝,她雙手摟住了女人的脖頸,舌尖在對方的舌尖探入時迅速探了過去,又如同蛇信子一般,靈活地晃著。
月魄不斷吮吸她的唇,滾燙濕軟的舌更是瘋狂地攪動著她的舌尖。
唇中溢滿了奶香味和淡淡的甜,鼻息間聞到了濃郁的荷香味,她的手托住了對方的后頸,手指揉按著后頸柔軟的地方。
溫瑰十指緊攥,一雙眼里布滿了淚意,她知道,她們已經成婚了,她是她的了,她也應該告訴她一切了。
所以她抓住了對方的手,讓對方的手碰到了自己微隆的腹部。
也是在那一瞬間,月魄猛地驚醒,有些懊惱自己在對方貼上來的第一瞬間竟然沒發現。
她滿腦子混亂,還有些被沖擊到了的驚訝,但輕輕撫著她的腹部,心里越來越軟。
也就是在這時,溫瑰告訴了她一個更瘋狂的消息“不止是我,還有蕭清醞,她也懷上了”
“什么”月魄傻了。
溫瑰的唇角卻漾起一抹輕笑,仿佛是被她呆愣住的樣子取悅了,一手勾著她的脖頸,另一手又輕輕地撫過她的眉眼,低聲問“你還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