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們紛紛擔憂地看向月魄。
月魄則輕松地跟她們說了聲不要擔心,就跟上了祁言玉。
房間門被關上。
祁言玉已經渾身滾燙,一顆顆地解開了軍裝的扣子,將外套甩到了地上,又去解襯衣的扣子。
她滿眼都是寒光,邊冷聲問對面的月魄“你到底去哪兒了不要讓我問第二遍”
“去買東西。”月魄一臉淡淡然,眼里仿佛再也沒有了當初那個乖巧寵物的軟弱樣,而是變得平淡至極,仿佛只是在回答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事實上,她也不怕祁言玉查,她每次出去都會讓系統給她的定位造假。
去海灣那里學技能的時候,海灣更是第一時間就教了她干擾腳銬定位,方便及時制造出延遲的假定位,用以蒙騙祁言玉。
她底氣十足,又道“難道我就出去逛逛,買買東西都不行嗎連出去都不能,跟囚犯有什么區別”
祁言玉死死盯著她,忽然將襯衣所有扣子都給扯開了,隨即猛地走向前,將她一把按在了門上。
因為身高問題,她必須仰視她,這更讓她心煩,更加怒不可遏,朝她冷笑道“不裝了又想玩什么你為什么偏偏就是不安分是真的想死是不是”
聽了這話,月魄心里一個咯噔。
然而還沒等她說些什么,祁言玉又迅速湊到她脖頸間狠狠一嗅,接著滿眼陰鷙地朝她道“出去買東西我看你是出去偷情你去見那女人了吧身上全是她的香味”
“我告訴你,我祁言玉的東西從來不準別人碰,你要是臟了,就只有死的份”
她直接伸手捏住了月魄的下頜,力道大得不可思議,即使一張臉泛著潮紅,滿眼卻又透著嗜血的光,唇色嫣紅,整個人都如同從煉獄中走出的惡魔。
月魄疼得直接攥住了她的手腕,隨后不甘示弱地怒懟她,恨聲道“對,我是臟了在你眼里我就只是個微不足道的性奴,是個玩物,臟了就丟,沒什么大不了,隨時能有人來替代我”
“怎么你怎么把剛剛那個獸人趕出來了呢怎么不和她顛鸞倒鳳呢”
“我就是恨她,恨不得她死因為她勾引你”
她邊說著,眼里竟緩緩凝結出淚光,仿佛一腔怨氣涌上心頭,怒道“我就是裝的怎么樣我裝了一個月,裝得乖巧懂事,我覺得你就喜歡這樣的,我以為可以在你心里哪怕有一點點的地位,可卻是這樣的結果”
“我不過出去一會兒,你就叫別的性奴去你房里,還這樣污蔑我你不許自己的東西被別人弄臟,我也不喜歡你被別人弄臟,在我心里,我喜歡你,就也要獨占你”
聽到這些話,祁言玉竟然罕見地愣住了。
是,她剛剛說聞到其他女人的香味是詐她的,因為她根本沒有嗅覺。
但她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結果。
對方裝乖巧是因為喜歡她想殺了那個性奴是因為想獨占她
而且,根本就不是一只聽話的家貓,而是一只乖張的,隨時能亮出爪子的野貓
她祁言玉什么時候受制于人過,性奴就只是性奴,妄想在她心里占有一席之地做夢
但就在她發愣的這一瞬間,月魄的目光早就變得霸道而有侵略性,忽然就甩開了她捏住自己下頜的手,轉而猛地撲向對方,一手摟住了對方腰肢,一手托住了對方的后頸,猛地吻了上去。
祁言玉還來不及反應過來攻向她,就已經被撞得朝后摔倒,被壓在了地毯上,嘴唇也被磕出血來。
而對方卻狠狠地吻著她,吮吸她唇上磕出的血液,啃咬她的唇。
兩人灼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