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魄一進府,就聽到了凄慘的叫聲。
原來花園里,管家正鞭打著豹子獸人。
獸人趴在地上,已經渾身都是傷痕,不停哭嚎著。
其他性奴們則都圍在旁邊,一臉擔憂地勸她“你認錯吧,將軍不至于會讓管家打死你的,下次不要違抗將軍命令主動去碰她了。”
這里誰不知道將軍最討厭別人碰到她的,偏偏這獸人不信邪,聽到將軍要選一個性奴今晚伺候她,上趕著就自薦枕席。
這也就算了,也不知道做了什么,進去不到一分鐘就被扔了出來,讓祁言玉大發雷霆,厭惡至極地把手套都給丟了,換了新手套。
獸人則在一旁哭哭啼啼的,不肯認錯“我只是碰了一下您的手而已,不像那只白貓咪,她可是夜夜宿在您那里,憑什么我就不行”
這下可好,這話讓祁言玉整個人都陰沉了下來,下令讓管家直接將她打死。
性奴們勸說著豹子獸人讓她去和將軍認個錯。
而獸人也終于承受不住,跌跌撞撞地爬著就要站起來去認錯,求將軍饒她一命。
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和上一世重合了。
上輩子就是這樣,月魄也在勸說之列,本以為那豹子獸人會領情,結果沒想到人家懷恨在心,直接讓她們所有人都沒了命。
而這輩子,她自然是要不遺余力地讓她死
她的眸子里現出恨意。
而這恨意剛好被走出客廳的祁言玉看了個正著。
祁言玉一張冷漠的臉泛著些許潮紅,顯然是已經忍到了極致。
她剛剛在房中正想通知醫生,卻看到月魄的腳銬定位顯示她已經到了花園里。
也不知為何,祁言玉沒有打電話給醫生,而是走出來了,一臉陰沉地盯著對方。
好啊,虧她還敢回來
月魄注意到那道明晃晃的視線,看了過去,便對上了祁言玉充滿戾氣的眸子。
月魄“”
她正想開口,不料祁言玉先她一步開了口,指著那豹子獸人,問她“你要她死,還是要她活”
這話問出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投注到了她的身上。
尤其是那豹子獸人,滿眼恐懼,恐懼下卻又暗藏著不服氣和厭惡。
她心中冷笑一聲,猜到祁言玉是絕對不會如她的愿的,所以故意說反話“希望將軍可以放她一馬。”
沒曾想,祁言玉竟勾起了一抹陰冷的笑,道“好,本將軍如你的愿,饒她一命。”
月魄“”
還可以再選擇一次嗎
“愣著做什么進來”祁言玉又冷冷地朝她說著“我放過了她可不會放過你”
說完這話,她就走進了房,軍靴踩在地板上的聲音尤為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