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魄本以為對方要做什么,但沒想到對方只是躺到了她旁邊,把她當提線木偶一樣地擺出一個姿勢,躺進她懷里,又將臉埋入她懷中,癡迷一樣地嗅著她的香味,手也緊緊箍住她的腰肢,低聲道“睡一會兒吧。”
月魄不干,開始掙扎起來,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她就奇了怪了,祁言玉是不是瘋了,怎么現在又這么一副做派。
然而祁言玉只是眸色陰沉地抬起頭,又用手撫摸她的臉,盯著她被封帶封住嘴的模樣,陰森道“我急什么呢又氣什么呢反正你就在我身邊,由得我折磨一輩子,總不能跑了”
說完這句,她就眸光一厲,抬頭狠狠地咬上了月魄的脖子,泄恨一般地狠狠撕咬。
月魄疼得皺起眉,漸漸的整個脖子都被咬麻了,全是對方咬出來的血。
“我要你記住,你永遠都是我的,永遠無法離開我”
說這句的時候,她又一點點舔掉她脖子上的血,溫柔得像是剛剛那個咬人的不是她。
月魄的眸光變深,完全沒猜到會是現在這種走向。
祁言玉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將她綁成這樣,也許會一直這樣綁著她,外出也帶著她,她現在不僅去不了總統身邊去殺他,也無法和畢程煙見面了。
那么劇情呢,會是怎樣的走向
而就在這時,祁言玉忽然發出嘶地一聲,猛地坐了起來。
月魄則眼睜睜地看到她手腕上忽然多了一道傷口,鮮血不停地流出來,讓她臉色變白,眸光也變得狠厲非常,迅速下了床去找東西止血。
月魄想起之前在畢程煙脖子上看到的兩個齒洞,那是被蛇咬過的痕跡,和祁言玉脖子上的一模一樣。
畢程煙總不可能自己去咬自己,還是脖子這種地方。
所以其實她和祁言玉之間的聯系超乎尋常。
但她那時候沒有去深究,對方不說,她就不會問。
而現在,說不定祁言玉手腕上的傷就是畢程煙惹出來的。
她在心里嘆了口氣,干脆閉上眼,開始屏蔽腦子里所有亂七八糟的東西,去到空間里練習各種格斗技巧,發泄自己不安的情緒。
祁言玉則坐在不遠處一邊處理傷口一邊死死地盯著她的背影。
心中也更為惱恨。
真是好樣的呢,還有上一次,畢程煙也是割腕。
原來都是為了她為了這只狐貍。
一只小小的狐貍,卻惹出這么多風流債,尤其那人還是畢程煙。
每每想起她都恨得心肝劇疼,想起在監控里看到的那一幕,想起監控里畢程煙的媚意,她不斷晃動的雙腿,以及腿間瘋狂抽動著如同在掙扎的尾巴。
祁言玉又將醫療箱揮在了地上,發出令人膽寒的聲響。
她手腕上已經止了血,綁上了繃帶,隨即冷著一張臉迅速地又上了床,坐在月魄身上,猛地撕掉了她嘴上的封帶,俯身狠狠地吻住了她,瘋狂地,泄恨的,雙目赤紅地咬著她的唇,一寸寸吮吸。
月魄緩緩醒來,動也動不了,只能小幅度掙扎,或是搖頭晃腦,卻又被對方死死捧住頭,承受著對方的怒火。
到最后,她干脆躺尸了,閉上眼繼續進了空間揮灑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