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不該將浴缸弄碎,傷到她
這該死的女人就該活生生疼死,流血流死,方能泄她心頭之恨。
為什么,為什么短短的一天,那個對她溫柔又聽話的小貓會變成這樣為什么
仿佛昨日的溫情還留在心間,可這對如今的她來說卻是另一種刺痛。
謊言和背叛充斥在她心間,讓她恨極了。
可偏偏,竟舍不得下手。
是瘋了嗎
祁言玉的指甲都陷入了掌心里,活生生掐出血來。
而就在這時,月魄又不耐煩地低聲道“你說的話還有哪句能算數的不是還說了要殺我,不如痛快一點,動手啊”
“讓你死,未免太便宜你了”祁言玉忽然又用封帶封住了她的嘴,厲聲道“我改變主意了,你不是想死嗎不是想離開嗎我就偏要將你鎖在我身邊,寸步不離,折磨你,讓你痛不欲生”
月魄“”
聽了這話的她開始掙扎起來,死死地瞪著對方“唔唔唔”
瘋了吧
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更令人驚恐的是,祁言玉接下來竟猛地將她攔腰抱起,隨即將她抱進房間,丟到床上。
月魄翻滾了幾圈想躲開她的控制,卻還是被她按著趴在了床上,腳腕被鎖鏈牢牢捆住,手臂也是,甚至連腰上都被鎖了一根,讓她幾乎動彈不得。
這種特殊材質除非她借助系統或者用九尾狐的力量,否則根本打不開。
而現在她還不想過早地暴露實力。
她靜靜地趴在床上,偏頭看著祁言玉站在床旁緩緩地解著襯衣扣子,心里止不住地犯嘀咕。
對方不會是被她氣瘋了要強了她吧
不然這是要做什么
還有,祁言玉不是對總統唯命是從的嗎為什么不把她交給總統,又為什么她都那樣激怒她了,她竟還不殺了她。
難道真的是因為所謂的喜歡
她不信,她覺得祁言玉對她頂多是因為性趣使然的一丁點在乎,還遠遠達不到為了她違抗總統甚至連最基本的懲罰都沒有,僅僅只是把她抱到床上
就在她思緒紛飛之時,祁言玉的動作解釋了她的疑問。
對方竟然拉直了她的腿,隨即找來醫療箱,又坐在了床畔,長睫低垂著,一點點地用棉球擦掉她腿后的血漬,給她止血,甚至細心地給她上消炎藥,纏上繃帶。
那細心程度堪比她曾經替對方上藥的時候。
對方冰冷的指尖輕輕劃過她的腿,也讓她恍惚以為對方剛剛根本沒有在生氣,因為祁言玉此時的情緒穩定到詭異。
傷處理好后,祁言玉又繼續解扣子,隨即將襯衣和軍褲之類的衣物全部扔到了一旁,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