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們
好強的攻擊性
我覺得他在罵人但我沒有證據
彈幕陷入一片沉默。
雖然這么說很奇怪,但這好像是斯卡奧進入未知空間以來第一次對什么東西表現出這么強的攻擊性。
所以他真的是被嚇到了吧。
請問你說的嚇到了指的是對著未知空間內的未知怪物說上了年紀得要臉嗎
前面的,我更傾向于他是被惡心到了。
雖然感覺很怪,但一想到這么做的人是剛剛說自己德國骨科的斯卡奧又好像很合理。
這恒河里
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不知道說什么好的顯然不止彈幕,孫主任也不知道這話怎么接。
在他說完這句話后,辦公室就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啊對,”長發青年后知后覺把那條手帕團成一團,環顧周圍一圈“勞駕,辦公室有垃圾桶嗎”
他實在不能接受把這個東西放回口袋里。
孫主任
“垃圾桶在辦公桌下面。”他緊緊盯著白燼述的手腕,緩緩開口。
聲音依舊是尖細的,但相比幾分鐘前,多出了一絲遺憾。
尚未恢復人形的孫主任看起來并沒有任何想要發難的跡象。
白燼述把那條沾了不知道什么未知液體的手帕丟掉,在心里緩緩吐出一口氣,他賭對了。
或者說,是長發青年賭對了。
剛剛在與孫主任對話的這幾分鐘內,他進入了一種很奇妙的狀態。
這種奇妙的狀態不是來源于面前的孫主任,而是來源于他自身。
自從進入這個未知空間后,他雖然變成了長發青年的外形,但卻一直是在“扮演”他,用自己拍戲時對于人物的理解去模擬那些情感的產生。
可是在剛剛決定進入這里再到試探醫生,再到最后犯潔癖的這段時間,他的思維完全與斯卡奧同頻了。
他開始想長發青年所想,做長發青年所做。
如果用一些通俗的可視化語言來形容,在剛剛這段時間內,他和斯卡奧的同步率提高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就像是在那些分不清虛實的夢境中一樣,他就是這個角色,這個角色就是他,他用一段不屬于自己的思維構建了一場場完美犯罪,把一個只存在于文字與熒幕上的瘋子帶到人間。
如果說夢境期間他只是從思維上變成了長發青年,那么進入未知空間后,他逐漸發現,自己變成長發青年的已經不只是思維了。
這點在他使用拋硬幣的方式來佐證自己的錦鯉執念時,體現的淋漓盡致。
貧民窟和賭場出現在斯卡奧的童年,而不是他的童年里。在第一部的拍攝過程中沒有相關的情節,所以他也不可能學習過這類技能。
但他就是下意識地想到了這些技巧,并真的把它們付諸了實踐。
那么,他一個從未接觸過這些的人是怎么做到用皮膚感受正反,熟練在視覺死角翻轉硬幣,和運用肌肉記憶使硬幣旋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