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對對對就是震動”黃毛趕緊補充,“就是那種,爾泗你去音樂節不,音樂節站在第一排然后渾身上下被那個喇叭震的都在抖的感覺,就是那個感覺的幾千倍”
“震動”白燼述在心里默念了一下這個詞匯,感覺有什么線索刷地一下從他大腦中劃過了。
“問問她本人呢”赫比司克思摸索著墻壁走過來,試圖把被爾泗砸暈的念語仿制品喚醒。
白燼述給他讓開一條路,心里還在思考有關于那個線索的內容。
下一秒,赫比司克思的聲音響起“等一下,她死了。”
“嗯”白燼述猛地轉頭,朝著那個方向走了幾步,“怎么可能”
剛才岑秉岐下手雖然重,但是根本不可能直接殺死她,充其量是當場昏迷然后腦震蕩,那個力氣根本不足以殺
死人。
“你過來看。”赫比司克思的聲音很沉穩,他直接從兜里掏出手機,用手電筒照亮了面前的仿制品尸體。
“爾泗,你看見了嗎”明明才是第三次見血,赫比司克思的語氣卻已經穩定的不像是個在法治社會中長大沒有見過尸體的現代人,“已經沒呼吸了。”
“不可能”白燼述還沒來得及出聲,岑秉訖就不可置信道,“岑秉岐那個力氣根本殺不了人。”
他手上殺過的人不算少,岑秉岐那個力氣能不能殺人還是看得出來的,雖然下的死手,但按照那個力氣起碼要砸上三四下人才會沒。
白燼述叫住的很及時,第一下那個力氣只夠砸暈那個仿制品的,絕對不可能要了她的命。
“我留手了。”岑秉岐的聲音也響起來。
這就怪了。
白燼述走近,蹲下身伸手在“念語”的脖子上面摸了一下。
確實停了呼吸。
她的臉看起來并沒有想象中的血肉模糊,但給人感覺皮膚下面的骨頭都被砸碎了。鼻骨最明顯,估計是被岑秉岐直接砸斷了,整張臉以面中為中心開始塌陷,眉骨明顯斷成了兩截。
白燼述起身摸了一下墻壁,墻壁上面貼的是瓷磚,和仿制品念語直接接觸的那塊瓷磚甚至沒有碎,多半是岑秉岐在最后留了手的功勞。
他剛確認完墻壁的完好無損,就聽見岑秉訖若有所思的聲音“不對啊,瓷磚都沒碎,岑秉岐這力氣根本不大,這人怎么這么容易死”
“你要看看嗎”白燼述皺皺眉。
現在念語的仿制品死了,就算是剛才所有人都受到干擾和她有關系,也沒法證實了,只能試圖從尸體上面發現一點什么。
“我看一下,”岑秉岐也不客氣,直接就出來接管了身體,接著赫比司克思的燈光不知道研究了什么,皺著眉抬起頭道“不對勁,這人的骨頭特別脆。”
“我懷疑一打就碎,我試試。”他一邊說,一邊順著提起這個仿制品的胳膊,使力一掰。
令人牙酸的骨骼斷裂聲過去后,那個胳膊立馬扭成了一個極其不正常的對折弧度,岑秉祈丟下胳膊繼續道“你看,一掰就斷了。”
他這話雖然說出了聲所有人都能聽到,但顯然是給白燼述說的。
“會不會是因為這些東西實際上只是仿制品,所以才會這么脆”洪叢樺提起來了一點精神,抬著頭問道。
“不應該”岑秉訖進入了沉思重個,低聲念了一句,手指在“念語”的臉部周圍摸了半天,最終停留在對方的下頜骨上面,使力一捏。
“咔”一下,沿著剛才被砸出來的縫隙,這段下頜骨居然直接被他捏碎了。
“嘶”岑秉訖輕聲吸了一口涼氣,微微縮了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