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插曲沒人放在心上,一直進了銀河大酒店,這個傳說中的三星級酒店讓人大開眼界,氣派的水晶燈,精心布置的舞臺,甚至鋪著潔白桌布的餐桌中間還擺著鮮花。
“闊氣啊”來的人都不由得感慨。
陸建國一到酒店,就直接去陸洋他們的廳招待客人去了。兒子女兒的婚禮他都覺得憋屈,都不是自己曾經規劃的那樣,相比兒子的,女兒的婚姻更不堪。
陸洋懷了三個多月了,小腹已經微微隆起,穿上婚紗看著更加明顯,她只能不停地收腹。這個婚宴完全沒有她期待中的浪漫地西式婚禮的樣子,就連身邊站著的男人,穿著不合身的西裝,結婚這次似乎是男人生平第一次穿內褲,很不適應,他頻繁不自覺地伸手抓內褲,試圖舒適一點。
陸洋深吸了一口氣,一巴掌拍在男人的手上,皺眉罵道“你這是什么動作,少給我丟人現眼”
對這個男人,她的嫌棄幾乎不加掩飾。他是鄧萍的學生,來自農村,讀書晚,剛大學畢業,已經二十六了。在一個小公司做業務員,沒錢也沒前途。她甚至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么要同意跟她結婚。
男人好脾氣地笑了笑,又想替陸洋整理婚紗,卻被陸洋一把推開。
兩邊的婚禮同時進行,鄧萍在陸韞這邊,她遠遠地看著換上了潔白婚紗的吳曉夢,在這一刻,她才由衷地釋懷,這個來自農村的女孩,渾然都是優雅的氣質,她出落得亭亭玉立又優秀卓絕,如今還考上了大學,不是她高攀了自家兒子。
可她心里還是遺憾,要不是二婚就更好了。
那一邊,吳曉夢已經和陸韞交換了戒指,宣誓結婚誓言,法律上,他們在領取結婚證的那一刻就已經是夫妻,但是在自己的心里,完成了結婚儀式的他們才算是真正結為夫妻,從此夫妻一體,永結同心。
驕陽和杏花也來了,還幫他們輔導員帶了一份禮,輔導員沒來。兩人坐在吳曉夢特意給她們留的位置上,驚嘆地看著吳曉夢如夢一般的婚禮。他們跟陸韞的朋友們坐在一桌,陸韞的朋友幾乎都是高材生,挺有素質,沒人來騷擾這兩個姑娘。
韓茹作為陸洋的前任上司和朋友,自然也受邀前來參加了陸洋的婚禮,她坐在宴席上,遠遠地看著陸洋全程冷著臉和她的老公完成了婚禮儀式,韓茹曾經遠遠地看到過陸洋的對象,好像比這個高一點,這個和陸洋差不多高。
她作為陸洋最重視的朋友,被安排在了主次桌,旁邊一桌坐的就是陸建國。兩人剛好面對面坐著。
韓茹看著臺上身披美麗婚紗的陸洋,又看了看陸建國,惡趣味突然冒了起來,陸洋還不知道他爸的本性。她朝陸建國眨了眨眼睛,又朝出口方向看了看,用手比了一個姿勢,那是兩人心照不宣的暗號。
陸建國皺了皺眉,平時也就算了,今天是陸洋的婚禮,即使這場婚禮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他也不想在婚禮上做出出格的行為。
但韓茹已經起身走了,猶豫了很久,陸建國也跟了上去。
他以為韓茹是有所求。
路過一間雜物間,里面突然伸出手來,一把將陸建國拉了過去,隨即一把關上了門。
韓茹嬌媚的聲音在陸建國耳邊響起,“陸大領導,這么就不見,你就不想我”說著,拉著陸建國的手放在胸口上。
陸建國霍地縮了回來,“今天是我女兒的婚禮”又責怪她,“你今天不該來的。”
韓茹輕笑,“這有什么,我們的關系只有你知我知,陸洋又不知道,我是她的好朋友,我不來她才要懷疑呢。陸大領導,你老婆讓你吃飽了沒有”
陸建國起碼有十年沒跟鄧萍同房了,鄧萍那方便的興致幾乎沒有,他需求旺盛,在外面包養了情婦,他認為這些都是鄧萍引起的。
而韓茹,在床上的功夫卻很了得,大概是從西方學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