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茹一陣撩撥,陸建國就將今天是什么日子拋之腦后了。
一對新人已經在敬酒了,陸洋的老公叫安盛平,老家也不遠,但不像陸韞將吳曉夢的親人全部接過來,陸洋勒令安盛平不許將老家的人接來,都是不懂禮貌的農村人,會丟了她的臉。
她見不慣安盛平對誰都唯唯諾諾的樣子,在安盛平有一次弓著腰跟人敬酒,看不慣的陸洋推了他一把,沒想到安盛平手里的酒卻濺到了她的敬酒服上,潔白的敬酒服,一坨濕印非常明顯。
“你神經病吧”陸洋罵了他一聲,轉身要回去換衣服。
安盛平無措地站在原地,這里的人他一個也不認識,陸洋走了,他也只好跟在她身后。
陸洋心里的火氣已經攢到頂了,莫名其妙地跟這個拿不出手的男人結婚就已經讓她足夠憋屈了,這人還想狗皮膏藥一樣粘著她。
“你別理我行不行,你離我遠一點”陸洋一邊罵他一邊走。
安盛平想勸她別換衣服了,那是白酒,一會兒就干了,可陸洋不干,非要回去換禮服。
安盛平突然拉住陸洋,想跟她說她走錯路了,沒想到陸洋不禁將手抽了回去,還順手推搡了他,“我叫你別碰我”
安盛平一個沒站穩,朝一旁倒去,砸開了旁邊的雜物間的門,光線猛地照亮了房間里糾纏在一起的鴛鴦,陸洋將視線投過去,對上了兩張再熟悉不過的臉,只不過,這兩張臉應該是毫無交集,不是以這樣難堪的姿勢糾纏在一起。
陸建國兩人正忘我,沒理會外面的吵鬧聲,猛地暴露在光線下,陸建國差點嚇成了馬上風,那東西一下就萎靡了。
陸洋尖叫一聲,雙手捂上了眼睛。
安盛平抬頭看到陸建國,也是不敢置信地叫了一聲,“岳岳父”
“啊啊”女人的慘叫響徹一層樓,不少人出來看熱鬧,只見一個穿著白色禮服的女人揪著另外一個女人的頭發,用她的紅色高跟鞋不停地踢著女人的肚子。而她自己盤好的新娘頭發也已經亂成了一團。
一個穿著不太整齊的中年男人正在試圖拉她,她直起身,惡狠狠地瞪向中年男人,連名帶姓地喊“陸建國,你真不要臉,你敢拉我試試,我今天不把她皮刮了”
安盛平一臉焦急地站在旁邊,不敢勸也不敢動手拉。
陸建國當機立斷,讓安盛平先去將宴會廳的門給關上,那里面坐著好多他的同事,這一幕要是被撞見,他一輩子的英名就毀了。
可還是晚了一步,坐在后排的人已經出來了。
就連旁邊的廳,參加陸韞和吳曉夢婚禮的人也有不少出來看熱鬧。
韓茹被打腫了臉,她想不到陸洋個子不大,爆發起來力氣竟然這樣大,直接壓著她打,打得她沒有還手之力,裙子也被撕破了,兩條黑絲腿露在外面。
有人急匆匆地從外面跑進來,對陸韞說“陸韞,是你妹妹陸洋在跟人打架”
吳曉夢匆匆地跟著陸韞出來,擠開人群,果然看到是陸洋,與其說是陸洋在跟人打架,不如說是陸洋在毆打別人。
她仔細一看,被打的女人竟然是韓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