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長老,找遍了都沒發現教主的身影,也沒有打斗的痕跡。”
“殿內沒有任何人。”
這時,玉天寶也帶著人闖了進來,“怎么了發生了何事我爹呢”
歲寒三友見他一身衣服松松垮垮,還有酒味和胭脂味,不由露出厭惡的眼神,可礙著他的身份,還不得不行禮,“少主。”
玉天寶大手一揮,“是誰讓在羅剎教放這亂七八糟的聲音,給我抓起來,快抓起來,吵死了。”
其他人聽到吩咐,生怕得罪他,也不管之前探查的結果是什么,再一次跑出去找人。
神秘而又詭異的聲音一直響個不停,就好似要借著這聲音遮掩什么。
玉天寶聽了一會兒,心煩意亂起來,“該死的,怎么還沒有找到,那些家伙也太沒用了。不行,我受不了了,我要離開這里。”
“不可”枯竹連忙阻止,“有外人闖進玉羅剎教了,少主這樣出去不安全。”
“什么怎么可能我爹在這里,有那個不怕死的居然敢闖羅剎教。”玉天寶不相信。
“目前來看,教主并不在,應該是出去了,所以才有賊子混進來,”寒梅道。
“而這人至今還沒找到,可見武功高深,少主還是不要單獨行動的好,”孤松也道。
見資歷最老的孤松長老都這樣說,玉天寶終于怕了,“快快快,你們圍著我,不要讓那人靠近我。”
三人臉色難看了一瞬,最后什么都沒說,把玉天寶圍了起來。
聲音依然沒有停下,下面幾層依然是燈火通明,人聲鼎沸,卻無一人再來到這里,顯得整個大殿空曠得緊。
就在這里,一個身影直直出現在殿門口。
“什么人”歲寒三友當即警覺起來。
“百曉閣時效前來拜會西域羅剎教教主玉羅剎,”一個渾身隱藏在黑袍下的男子出現,他的肌膚全部被擋住了,露出一張慘白毫無血色的下巴。
他的聲音也很詭異難聽,就好像沙子在摩擦,又好像漏風的風箱,聽起來不是那么真切。
“大膽,居然敢擅長羅剎教,今天我就要給你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孤松伸出手,武器已經露了出來。
那人就好似沒聽到一般,依然低著頭,“時效只是想和玉教主單獨探一探,若有冒犯,在此賠禮了。”
見他站在門口一動不動,歲寒三友放松了幾許,“你們百曉閣的人,來我羅剎教做什么”
“送紙牌游戲的邀請函。”黑袍人一揮手,手上出現一封信。
歲寒三友對視一眼,眼中都露出野心,但出于謹慎,無一人敢上前,實在這人太神秘了,手段也奇怪,他們不敢冒險。
“紙牌游戲已經開始,事關各位在武林的定位,玉教主不參加嗎”黑袍人磨砂著嗓子道。
“哼,這么無聊的游戲,我們為什么要參加”孤松冷哼道。
“我相信玉教主會非常樂意,畢竟先天功和武林盟主的位置,不正是貴教主一直所希望的嗎”黑袍人道。“當一方霸主,或武林盟主,就看這次機會了。”
“哦盟主你如何能保證,成為最后的勝利者,就能成為盟主”寒梅不屑的道。
如果這么容易,他們也不會蝸居關外這么久。
黑袍人沒有說法,一掌拍向大殿內一根巨大的柱子,“這就是學了先天功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