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突然一口黑血,然后緩緩倒地。
歲寒三友一愣,忙上前查看,發現他的生機早已滅絕,卻到現在才死,真是奇也怪也。
“啊”突然,玉天寶大叫,指著那柱子的方向被嚇得說不出話來。
歲寒三友齊齊轉頭一看,只見原本的柱子已經消失,無聲無息變成了一堆碎屑,由于柱子過于粗大,堆在那里也是高高的一堆。
這樣讓百年巨木化成碎屑的手段,實在太神奇了,不說玉天寶,就連歲寒三友也沒有見識過。
三人對視一眼,不由都看向黑袍人手上的邀請函,眼中露出狂熱。
孤松猛地上前,拿過那封信,急切地想要拆開,可剛有動作,又停了下來,“不行,這是給教主的。如果讓教主知道我們拆了他的信,一定會拆了我們。”
“那怎么辦難道就任由它不管”寒梅不甘心的道。
那可是先天功啊,有了這樣神鬼莫測的武功,不說天下第一,就是成為武林盟主,也是綽綽有余。
怪不得百曉閣有硬氣舉辦這場紙牌游戲,為了先天功,江湖沒人能拒絕參加。
“要不給教主送去”枯竹提議道。
另外兩人覺得這是個好主意,只不過,教主去哪兒了
三人一陣沉默,誰也不知道玉羅剎去了哪兒,外面聲音已經停下,其他人也覺察到不對,紛紛闖了進來。
歲寒三友看到其中一個黑衣打扮的人,立刻問道,“韓千,教主呢”
那人沉默一言不發。
“你肯定知道教主去哪了,快說”孤松焦急道。
這韓千是教主的心腹,一向為教主馬首是瞻,而教主也最信任他,離開不可能不和他說。
以往教主也經常失蹤,只有韓千一人能聯系上教主。
韓千還是沉默不語,三人無奈,想要逼問又不敢,韓千的武功很高,和他們三人不相上下。
最主要的是,這人是教主的貼身侍衛,要是他出事了,教主肯定不會放過他們。
三人只好把韓千拉到一邊,把那封信的來歷告訴了他,“教主一直想入主中原,這是個好機會,你可不能耽誤教主的大業。”
韓千沉默的打量了他們一眼,突然伸手,要搶奪邀請函。
可三人早就暗中防備他了,手一撤回,把信函收進了懷里,沒讓他得逞。
韓千臉色平平,冷漠道,“給教主的信,我自然會給教主送過去,就不勞煩你們了。”
“那不行,誰知道你是不是想要獨吞這信,我們決不能讓你得逞。”孤松眼中露出寒芒,看著韓千的臉色充滿了算計。
“就是,我們同為教主的下屬,憑什么功勞都讓你一個人得了。”枯竹道。
寒梅則是護住懷里的信函,站著兩個兄弟的身后,“要去一起去,不然我們不放心你。”
韓千臉色陰沉下來,眼神不善的看著他們,“你們沒資格窺視教主的蹤跡。”
“我們也沒有想窺視,而是覺得這邀請函很重要,你一個人保護不了。”
“就是,你不知道現在多少人盯著這紙牌游戲,到時候肯定很多人會來搶,有我們幫著保護,一定能安全送到教主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