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列寧微微頷首,“他還有用,暫時留在這個位置上,說不定能吊出背后更大的魚。”
這一次,國外勢力在俄國的布局被斬斷了一半,可謂損失慘重。
他們需要繼續補充新鮮血液,想要不著痕跡做好,警察署里有人配合,是個非常好的選擇。
只要對方不懷疑到他身上,定然會聯系,如此他們就能挖出更多的人。
蘇葉點頭,表示明白了。
至于是誰,她也沒有問,畢竟關系到國家機密,知道太多也不好。
卡列寧站直身子,看了眼門口,略微沉吟道,“你打算怎么安排那個姑娘”
他倒沒覺得基拉比伊琳娜更好看,在他眼里,那就是個精致的花瓶,連欣賞的必要都沒有。
而伊琳娜不一樣,她是如此耀眼奪目,牢牢吸引他全部視線,仿佛黑暗中唯一一道亮光,讓人瘋狂追逐。
她的美,不止是外在,而是從靈魂中散發出的吸引力。
或許別人無法理解,但他就是覺得,伊莉娜和所有人都不一樣,讓他想要不顧一切抓住。
但他卻拼命克制自己,想要給她最大的自由,讓她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
他的目光是那樣專注溫暖,蘇葉仿佛被燙了一下,略微移開對望的視線,不自在的把自己打算說了。
卡列寧想了想,“她會選擇第二個”
蘇葉頷首,“我也這么認為。”
其實不難選擇,第一條安穩但太過憋屈,第三條艱難,唯有第二條,回報大,付出也不像第三條那么多。
“我在彼得堡的馬場養了幾匹純種的英國馬,其中一匹是接連兩屆的冠軍,喬治大公想買回去,我沒同意。”卡列寧道。
就喬治大公對馬匹的癡迷程度,很容易把人吸引來。
蘇葉明白他的意思,相比其他幾個選擇,喬治大公絕對是最合適的。
首先他沒結婚,除了愛好馬,并無其他劣跡,可能不會花太多的錢和精力在基拉身上,卻足以庇護她很多年。
其實除俄國大公身份,喬治還是列支登士敦公國的繼承人,他母親是列支登士敦的公主,目前的大公是他舅舅。
但這位至今沒有繼承人,他是第一繼承人,只不過大公本人權利欲極重,并不愿意分權。
所以喬治大公一直待在俄國,可他的繼承權是受法律保護的,只要大公沒有生下繼承人,就無人能剝奪他的機會。
而列支登士敦大公已經六十歲了,早先還有孩子出生,只不過全都夭折了,近二十年,就連私生子都沒了。
有這層身份在,哪怕以后俄國爆發革命,喬治大公都可安穩離開,并富貴一生。
只不過他實在不是個適合當國王的人,列支登士敦是君主立憲制,加上俄國曾侵入列支登士敦,現在雖然獨立,民眾對俄國依然抱有強烈的戒備心。
所以未來哪怕繼位,也不過是吉祥物罷了。
但這雙重身份,足以護住基拉。
“我的馬場有幾匹汗血寶馬,”是以前老伯爵的戰利品,不過是繁衍后的第三代。
這玩意兒比一般的純血馬還要精貴,飼養不容易,馬場耗費很大功夫才養活,為的是和其他馬匹雜交,得出性能上等的優質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