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神死地與三振刀對視了很久,他們的眼神殺氣很重,我覺得選誰都不行。所以我哭喪著一張臉看向審神者,請求到“我可以選別的刀嗎嗚嗚。”
繼國緣一的表情有些驚訝“可是,從你剛剛開始練習時,他們三個就坐在那里了。他們看起來很關心同僚的樣子,而且因為一直看著,也對你現在的實力心里有數,我想,他們應該是目前最適合的。”
我試著掙扎“可是,我哥哥們也很了解我,我可不可以選擇髭”我一邊說著,一邊把目光往髭切的方向投去,咦,髭切呢
“我選膝丸也可”我馬上改變了說法,又環視了演武場一圈,想把膝丸拎出來,但是膝丸也不見了。
我腦袋上冒出一個問號,然后我看到,演武場的門外,一道薄綠色腦袋在門邊露出了一只金色的眼睛,很快就被一雙帶著黑手套的手給按了回去,但是往下看還是能看到一點衣擺。
那個腦袋,那個手套,那個衣擺,那個角度,那是髭切和膝丸。我瞇起眼睛,越發壓抑不住心頭殺意,在他們的妹妹最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兩個居然躲在門外看熱鬧,看看這是人嗎
“關心同伴是我的義務,我來吧。”壓切長谷部低低地笑了一聲,準備站起來,但是被燭臺切光忠擋住了。
燭臺切光忠默不作聲地站了起來,拿著竹刀站在了我的對面。即便只是在本丸內晨練而已,他也把自己收拾得一絲不茍,從頭發絲到腳跟都很得體。
“我有很多想試的招數,能幫忙嗎飛頭殿。”燭臺切光忠意外的很有禮貌,如果他說這話的時候沒有繼續用那種讓人發毛的眼神看著我就更好了。
我有點麻了,也向他行了一禮,然后和他各自站在擂臺的兩邊。
我和他同時拔出了刀來,但是雙方都沒有動,我看著燭臺切光忠游刃有余的姿勢,眼睛瞇了起來。這是,讓我先進攻的意思
雖然我今天才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握劍,但是我也是刀劍付喪神啊,被這么小看,也是會有些生氣的。
我在內心給自己加了段戲,然后非常入戲的生氣了起來,好像這樣就能克服我第一次對人揮刀而產生的不適感一樣。我大叫一聲,踏前兩步朝燭臺切光忠斬了下去。
然后不到五秒我就被一刀背打在背上,直接趴在了地上。
然后,我拿在手里的竹刀被另一雙手拿了起來,我勉強撐起身體,往身后看去。只見姿容秀麗的無慘拿著我的刀,冷著一張臉將刀刃指向了燭臺切光忠。
“無慘。”我叫住了無慘。
他的身體僵硬了一下,臉上的表情迅速無害了起來,他將目光轉向我,仿佛含著水光的大眼睛看起來無辜得要命。
“這件事你別管。”我這樣對無慘說著,他沒有說話,只是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我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別裝啞巴。”
“我不要。”無慘頓了好一會兒,才輕聲說道,他看著我,眼神里似乎閃爍著名為執拗的光,“我不要看到你再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