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先一步回了正堂。
林景皓望著那道清瘦身影,情緒低落的垂下腦袋。
他才剛與美人姐姐說上話,實在是可氣,若是早一點識得美人姐姐多好,怎會讓不知名的狗東西搶了先。
林景皓此時失落得很,情緒不高,很快便告辭離去。
溫瓊瞥了一眼外面暗下來的庭院,壓低了聲音,“許公子是從何處找來的這些護院”
這也太巧,這主仆三人一個不差全齊了。
“是一位同為經商的先生,他剛從外地搬到渭城做生意,我與他鋪子緊挨著,他家中的護院身手都不錯,得知我要找看家守院的,便熱情的說可以借幾個過來。”
許臨書見她柳眉皺著,“可是對這幾個不滿意若不我將他們送回去,再尋幾個滿意的過來。”
“”請神容易送神難,就怕她將人送走了,他照樣尋個法子出現在她面前。
是不是如這次一樣無聲低調,那可就不一定了。
“暫且留下吧。”
“行,那就先湊合用著,總歸待不了多久。”
林景皓走了,許臨書自覺得他一個男子繼續留在這里有些不大合適,便起身。
“天色不早了,許某也告辭罷。”
溫瓊也跟著起身送客,才出了月洞門,就一眼看見站于一側守著,黑沉沉凝視著自己的黑衣男人。
她心里一咯噔,急忙拽住許臨書的衣袖,“院里的嬤嬤做的一手渭城好菜,許公子留下用過晚膳再回去罷。”
萬一人都走盡,那人直接不裝了將她帶回去可怎么辦。
一抹余暉透過樹影落在清俊書生身上,他石青衣袖的一角被一雙皙白的手緊攥著不放,女子水盈盈的杏眸含著期待望著他。
姚宣辭眸光一沉,覺得刺眼極了。
刻意消失不歸家,還與旁人拉拉扯扯,她莫不是忘了自己是淮安侯世子的妻,名字還在姚家族譜上。
男人眼底掠過一道戾氣。
溫瓊只感覺落在身上的那道目光愈發寒冽刺骨,趕緊扯著許臨書的袖子讓他后退了兩步,擋在自己面前。
許臨書倒是有些驚詫,這些日子他與溫瓊接觸,明顯感受到她同他說話客客氣氣,今日挽留用膳
莫不是溫伯清不在,不放心這些新來的護院,她還有些怕
“若不我們去尋溫兄一同用膳。”
他建議道,“我知渭城有一處酒樓不錯,口味不重,風味豐富,若是合胃口你便多吃些,日后我與你兄長也時常捎來給你解饞。”
溫瓊聞言眼睛一亮,“好”
不用跟這心懷不軌的四人留在一起,用個極其自然的理由離開當然是最好的。
見這兩人要走,姚宣辭跟上去,溫瓊猶如驚弓之鳥一般,“你跟著作甚”
男人淡聲開口,”夜歸不安全,我跟主子一同前去罷。”
溫瓊眼底帶了些許警惕,“我不用你跟著。”
“你們留在院里看護宅院便是,自會有人送我回府。”
姚宣辭眸光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