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除了這兩個,外頭還有
墨崖見溫瓊拒絕,也忙出聲幫腔,“夫姑娘,我們這位宣大哥身手可好了,你瞧他只是站在那里就有威懾感,有他護著莫說天黑了,姑娘想逛到晚集散市都行。”
“為何非得是他。”溫瓊一咬牙,“既然要跟著,我看你長的順眼,你隨我一同去。”
墨崖登時后退一步,那可不行,“宣大哥可比我長得俊”
他好不容易撬開那嘴硬的算卦道士的嘴巴,順順利利找到夫人的蹤跡將功贖罪,怎能在這事兒上搶了公子的風頭。
溫瓊瞥一眼姚宣辭,他易容后的模樣雖不及原本那種俊美的臉,但也算周正俊朗,可她又不是真的看臉。
“若不然就你身邊那個。”她指了指另一個。
白鴉無辜的眨了下眼睛,“我武藝比不上宣大哥,姑娘出門還是帶宣大哥比較好,模樣不差,身高腿長,還有一身武藝傍身。”
許臨書不明白溫瓊為何對陪伴出門的護院如此挑剔,便道,“若不然,到時我與溫兄送溫姑娘回”
姚宣辭逼近半步,打斷他的話,“姑娘再不走,待天黑夜深,更不宜出門。”
他嗓音微啞,低沉悅耳,目光卻黑沉沉的帶著幾分壓迫感,讓溫瓊抿緊了唇。
他這話實則是再拒絕他跟著,她也別想出門了。
終是松了口。
溫瓊與許臨書才在馬車中坐下,緊接著那冷冰冰沉默著的墨衣男人也掀開簾子進來。
見溫瓊緊擰起眉頭,姚宣辭辭簡義賅,“看護著你。”
隨即在溫瓊右手側坐下,瞥一眼對面的清雋書生,漠然移開視線。
溫瓊“”他這分明是在看守
她別開臉不再說話。
找到溫伯清時,他壓根沒發覺一直跟在她身后的護院,正是他們避之不及的人,閑聊之際每每準備提及前往嵩州之事,溫瓊便連忙開口打斷,將話題一帶而過轉移。
用過膳,黑茫茫的夜幕上,一輪細彎月牙約隱約現,走出食樓就是掛滿了各色花燈的熱鬧晚市,行人來來往往,好不熱鬧。
溫伯清與許臨書邊聊著邊往晚市深處走去,溫瓊默默墜在兩人身后,注意力一直在快要與她并肩而行的墨衣男人身上,沒看到側前方的巷子口,有幾個嬉戲玩鬧的稚童互相追趕著跑過來。
她余光只瞥到男人突然朝自己伸出手,便條件反射的往后躲。
七八歲的一群小孩子跑得快沖的猛,硬生生將溫瓊撞得一個趔趄往前撲去,她正忙抓住手邊可觸及的東西,一條結實的長臂攬住她的腰身,將她穩穩接住。
男人眉頭緊皺著讓她站好,“好好看路,莫要走神。”
隨即扯了下被拽歪的左肩衣襟,卻見女子站穩后迅速拉開一步距離,緊抿著唇角,“你離我遠些。”
然后轉身,跟上走在前頭什么也沒察覺到的兄長。
一幅嫌棄不喜的模樣。
姚宣辭眸光微沉,“兩年后的溫氏也對你如此”
“他”沉默了半晌,“未曾。”
“看來還是你自己做的孽,如今卻要我收拾這爛攤子。”姚宣辭忍不住心生嫌棄。
“先前一直與我爭奪,現在又不敢出來見她,你可看到前方那書生了,我說過將她帶回皇城,你偏生不同意,現在看她與別人拉拉扯扯,你不惱火”
心底那道聲音冷冷嗤笑,“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收起你冷冰冰的理智。”
“我們只能等阿瓊心甘情愿回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