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種意義上東京警視廳也算是一種地標性建筑,讓人一眼就能看到。
車輛經過的時候,警視廳的大門正開著,有人從里面出來。
哪怕是在寒冷的冬日,國家公務員們似乎也在四處為了守護群眾的生命安全和財產利益四處奔波。
紅綠燈跳轉,的士車隨著車流繼續前進,后視鏡上的警視廳也和人流一樣,逐漸變得渺小而不起眼。
坐在副駕駛上的青年收回視線,繼續看向窗外。
警視廳的大門口,在寒風中打了個哆嗦的卷發青年裹緊了身上的衣服,嘴里嘟囔著“今天怎么這么冷啊,這還沒到一月呢。”
“誰讓你要風度不要溫度,大冷天的就穿個西裝,外套呢”
身后傳來帶著笑意的調侃,他回過頭看去,訝異的挑了下眉。
“班長,你也下班了”
“是啊,今天沒什么事,也沒輪到我執勤,所以下班了。”經過了兩年的工作洗禮,比在警校時期顯得更加穩重干練的伊達航點點頭,順便繼續問他“陣平,你的外套呢”
“在車啊啊切”松田陣平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吹過的冷風凍的打了個噴嚏,伊達航見狀,默默退了一步,從口袋里掏出紙巾遞了過去。
“謝謝。”松田陣平甕聲甕氣的應了聲,接過紙巾擦鼻涕。
“快去車上拿衣服吧。”伊達航無奈搖頭,“小心感冒。”
松田陣平被凍的夠嗆,也不啰嗦什么,三兩步跑到停車的地方,哆嗦著手打開車門,從里面拿出自己的外套裹上。
入骨的寒風被厚實的外套抵擋在外面,身體不再冷得發顫,松田陣平才像活過來似的長舒了一口氣。
“今年可真冷啊。”他感嘆了一聲,又對著正朝這邊慢慢走來的伊達航問“晚上要來我家喝酒嗎班長。”
“我爸今晚不在,叫上其他人一起聚聚。”
伊達航走了過來,聽到他的話輕輕挑了下眉“我是沒什么問題,不過你確定其他人有時間嗎”
想到另外幾個如今幾乎看不到人影的好友,松田陣平沉默了幾秒,隨后長長嘆了口氣。
“那還是算了。”他說,“等那只白癡樹懶回來,我要他把這兩年欠下的酒全部補上。”
伊達航眼底閃過一抹沉痛,又很快收斂,笑著附和點頭“確實應該補上,等秋實回來要和他好好算算欠了我們多少頓才行。”
松田陣平扯著嘴角笑了笑,眸色卻不由自主的漸漸沉了下去。
兩年的時間,還是一點消息沒找到。
那只笨蛋樹懶,到底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