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手指頓了頓。“怎么死的”
“自殺。”琴酒吸了口煙,吐出煙霧后似笑非笑地看著貝爾摩德。
自殺。這兩個字在貝爾摩德舌尖滾了幾圈,有種啼笑皆非的荒繆感,像是一個并不幽默的冷笑話。
“這次的事情呢別告訴我同樣沒查出什么東西。”
“呵。”琴酒冷笑一聲,看他的表現,貝爾摩德有些不可思議。
“真的假的,你也沒查出線索”
“fbi和公安這次的行動完全避開了我們的暗線,行動展開之前連內部都沒聽到一點消息。”琴酒眼底夾雜著些許煩躁,冰冷的面孔比平日更加陰鷙,殺意裹挾著血腥氣蔓延,整個人充滿了壓迫感。
“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貝爾摩德忍不住咋舌,如果不是運氣好的話那只能說明一件事,組織的暗線已經全部暴露了。
就像官方想往組織里塞臥底需要經歷種種考驗一樣,組織安插臥底同樣不是件簡單容易的事情,最起碼要保證臥底的絕對忠誠,在這之上還要盡可能的掌握更多的話語權,而掌握話語權的前提是擁有出色的能力。
兩者缺一不可。
這樣的人才不管是在哪里都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和資源去培養。
要是真的全部暴露了貝爾摩德擰了擰眉,這對組織來說算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你聽說過鬼神嗎”琴酒忽然問她,貝爾摩德眨了下眼睛,搖頭。
“這次fbi的行動負責人代號鬼神,除了代號之外一切資料空白。”
“鬼神嗎”貝爾摩德捏了捏下巴,“好夸張的代號,連你也查不出來”
琴酒沒說話,略顯煩躁表情回答了一切。
“還是難得在你臉上看到這副表情。”貝爾摩德偏了下頭,舔了舔飽滿的紅唇,語氣帶著絲絲蠱惑“真的不考慮一下我之前的提議嗎”
琴酒目光如刃直直地刺了過去,眼底帶著警告。
“真是不解風情。”貝爾摩德頓了頓,隨后意興闌珊地擺擺手,“我會讓美國那邊的人好好查查。”
“嗯。”琴酒抬手捏了捏鼻梁。
“這次的參與人你準備怎么做”
“老規矩。”琴酒放下手,語調冷的嚇人“等狐貍尾巴露出來。”
“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行吧。”貝爾摩德伸了個懶腰“時間也差不多了
,去看看小可愛怎么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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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上面要做的檢查并不是洗去青年的記憶,而是利用催眠的手段在他腦海里種下對組織忠誠的種子,并且讓其生根發芽,根深蒂固。
隨著檢查開始,他的意識也漸漸變得模糊,視線陷入黑暗。
他像是一個人站在漆黑一片的荒漠里,孤寂的黑暗中,有道縹緲的聲音在耳邊一遍遍的重復著,忠于組織,即使用生命也要為那位大人獻上一切。
那個聲音仿佛自心底生出,在大腦深處留下烙印,青年無意識地重復著相同的話語,一遍又一遍,從迷茫變得堅定。
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波摩醒來時周圍的醫療人員已經不見了,他睜開眼第一時間看到的是坐在床邊的貝爾摩德。
“小可愛,感覺怎么樣”貝爾摩德關切地看著他。
波摩一瞬間有些迷茫,細細打量了好一會兒,才慢吞吞地開口“貝爾。”
他臉色有些發白,大腦說不出的脹痛,像是有人把什么東西強行塞進腦子里,難受的眼眶都有些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