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一眼,琴酒率先開口“跟我過來。”
他說完就轉身離開這間房間,波摩撇撇嘴,揉著頭發略帶些許不爽地跟上。
“之前的任務不應該是你的失誤嗎為什么最后是我被罰”
他跟著琴酒來到別墅的地下室,里面空空蕩蕩,琴酒在右邊的墻上按下某個按鈕,整面墻開始移動,露出后面掛著的東西,是一些用來審訊的工具。
兩條鐵鏈從天花板垂下來,底部焊接著鐐銬,波摩脫下外套,自覺地走過去。
琴酒從墻上取下鞭子,一邊轉身一邊回答“有什么意見自己和boss抱怨。”
他撩起眼皮看向對方,“和我撒嬌沒用,我不是貝爾摩德,boss怎么說我就怎么做。”
波摩嘖了一聲,準備扣上手,琴酒出聲阻止他“上衣脫了。”
“我這里可沒準備你的備用衣服。”
波摩手一頓,心里翻了個白眼,丟掉手里的鐐銬,扯掉領帶解開襯衣扣子,一邊問“人頭馬怎么死的”
“我殺的。”
“所以上次的事情是他弄出來的”
“嗯。”琴酒敲了敲胳膊,“動作快點,別浪費時間。”
波摩撇撇嘴,解開最后一顆扣子,脫掉襯衣。琴酒動作一頓,視線掃過他的上半身,“身上的傷什么時候去掉的”
那身雪做的肌膚上沒了之前猙獰的傷疤,長出來的新肉在上面留下一層粉色不明顯的痕跡,顯得有些曖昧。
“幾個月前。”波摩敷衍的回道,又問“現在可以了”
琴酒抵了抵牙根,微微頷首。
波摩用手銬扣住自己的手,整個人半吊在房間里,琴酒上前走了幾步,停在不遠處。
“二十鞭,準備好了”
“動作快點,別浪費時間。”波摩把他剛才的話原封不動地還了回去,眉眼懨懨的,一點也不像馬上被處罰的人。
琴酒哼笑一聲,甩了下手腕,提醒他“自己注意點,咬到舌頭我可不負責。”
話音未落,凌厲的鞭子帶著破空聲抽在波摩身上,他擰著眉悶哼一聲,倒是沒發出別的聲音。
“黑櫻桃自殺這件事貝爾摩德告訴你了”琴酒手上不停,一邊如閑聊似的詢問。
波摩忍著疼輕喘一下,撩起眼皮,問“黑櫻桃,誰”
“之前被公安抓住的那個家伙。”琴酒又抽了一下,留下的痕跡在瓷白溫潤的皮肉上猩紅醒目,綻開的傷口鮮血順著腰線和肌肉線條緩緩滾落。
波摩緊咬著唇,臉色發白,冷汗在額上溢出,發絲凌亂貼在臉上,冷汗凝結的水珠劃過因為疼痛隱忍而泛紅的眼角時宛如落下的眼淚似的。
和平時清冷懶散的樣子截然不同。
琴酒喉間滾動,哼笑一聲“你還是這種時候比較老實。”
波摩抬起眼皮,眸底盡是涼意。
“換我來也能讓你老實一會兒。”
“那就不必了。”琴酒甩手,鞭子落在皮肉上的聲音格外清脆,“我的懲罰已經過了。”
“真可惜。”波摩充滿遺憾。“要是下次有機會我一定提前申請。”
琴酒已經習慣他冷嘲熱諷的態度,鞭子落下后又繼續問“你知道黑櫻桃弄丟的東西是什么嗎”
“這種事情你該去問的當事人唔”在說話的時候又被抽了一下,波摩悶哼一聲,松開緊皺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