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舔被咬出血的下唇,看向對面“如果有需要我可以送你下去問。”
“這會兒不嫌麻煩了”
“一勞永逸的事情我想應該不會有人拒絕。”
二十鞭的處罰結束,琴酒停手,房間里能聽見壓抑的喘息聲,他把鞭子收起來,向前走了一步,抬起青年的下巴。
“或許在那之前你可以解釋下為什么調查發現黑櫻桃被帶走那天你也在現場,長島秋先生。”
他一字一頓叫著波摩的化名,幽綠的瞳帶著說不出的冷意。
“所以現在是在審問我嗎琴酒。”波摩扯著嘴角輕笑一聲,“在那之前可能需要你先向我解釋一下,黑櫻桃是誰”
“我又是在什么時候見過他。”
波摩說的坦然,事實也是如此,就算現在把黑櫻桃丟在他面前他也認不出來。
而對于他不認人這件事,琴酒知道,包括boss在內的一部分高層也清楚,所以他才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靠著自己的能力獲得上面的信任。
警方能用的人很多,不會有誰愿意耗費大把的時間去培養這么一個缺點明顯的人進入危險的組織內進行潛伏。
何況這個人身上的毛病還不止這點,琴酒只是隨便一想就能想出一大堆出來。
這樣一個無論是外在還是性格都過分出挑明顯的人,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需要隱蔽潛伏,盡量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臥底。
不過事無絕對,盡管對對方抱有些許不明顯的信任,但琴酒從不會放松自己的警惕性。
“看樣子你對現在搭檔很滿意”琴酒忽然問,視線緊盯著面色發白,一張臉被冷汗潤濕的青年,想要從那雙眼睛里找到不一樣的東西。
波摩挑了挑眉,語調還是那么的陰陽怪氣“琴酒大人親自為我選的,怎么可能不滿意。”
“托你的福,我現在做什么都得帶個拖油瓶。”
話音剛落,房間里響起一聲咔嚓脆響,琴酒想說的話頓住,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
鎖上的鐐銬被解開,波摩手垂下來的時候身體晃了晃,勉強穩住后握住對方一直扣著自己下巴的手腕。
“審問完了嗎,琴酒先生。”
“要是沒有審問完或許你可以等我穿上衣服再繼續我沒有和人光著膀子聊天的愛好,或許下次你可以去找能接受這種興趣的人繼續。”
波摩眉眼懨懨,語調說不出的煩躁。
琴酒面色一頓,盯著人看了片刻,收回手,視線下瞥。
“幫你上藥”
“不需要,我擔心藥里有毒。”
波摩把他的手弄開,解開另一只手上的鐐銬,走到一旁,撿起椅子上的衣服。
“沒那么麻煩。”琴酒從口袋里拿出香煙盒,點燃一根放在嘴邊,煙味逐漸蓋過了鼻間縈繞的血腥味,他吐了口氣,緩緩道“我想殺你現在就可以。”
“還是說你打算帶著這么明顯的血腥味回去”
波摩披著襯衣,低頭看了下自己身上還留著血的鞭傷,嘖了一聲。
“我之前還在想為什么這次的地點是在你的別墅。”他瞥向琴酒,眼尾微微上挑,像怕人聽不清楚一樣,咬字異常清晰“所以你是變態嗎,琴酒。”
琴酒雙手環胸,兩條大長腿一曲一直倚在桌邊,剛才的鞭子被他隨手放在身后的桌面,殘留的血漬在桌上留下了點點痕跡。
對于剛才的問題,他用視線輕掃著不遠處的青年,從上到下掃了一圈,最后垂下眼吸了口煙,嘴里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哼笑。
“就這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