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夾著香煙,冷冷的瞧著上野秋實,幽綠色的瞳里流動著意味不明的暗芒。
“莫吉托被針對,為了不影響接下來的行動,他手里的事情一部分轉移到蘇格蘭手上,相應的,朗姆也給了他一部分權限讓他行動起來更方便,從這件事情的結果上來看,你和莫吉托鬧起來,受益最多的反而是蘇格蘭。”
“還是說這就是你的目的”
上野秋實眼睫微顫,眼底的情緒變化,帶著幾分不可思議的看著琴酒。
琴酒挑眉。
默了半晌,上野秋實抬手揉了揉額頭,語調譏諷“這種說法,真虧你想的出來。”
“我現在倒是很好奇,朗姆到底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這么賣力當說客”
琴酒像是被他的話逗笑了似的,面上帶出幾分好笑。
“你覺得什么樣的好處可以說動我”
“誰知道你怎么想的。”上野秋實沒好氣的懟過去,末了,停頓了幾秒,輕嘖一聲,略顯煩躁地開口“我會讓板倉收手,但是琴酒,下不為例。“
他冷著臉,語調也冷的嚇人。
“這次給你和朗姆面子,以后莫吉托要是再沒事找事”
他冷冷的看著琴酒,透亮的紅眸顏色變得濃郁深沉,猶如朱紅色的果醬,濃郁黏膩,看不見一點光亮,冰冷又凌厲。
“下一次就沒這么好商量了。”
“我會親自動手。”
說完,他也不去管琴酒的反應,走向自己的公寓大門,當著琴酒的面開了門自己走進去,啪一下將大門緊緊撞上。
琴酒捏了捏手里的香煙,看著緊閉的大門,舌尖輕抵。
“第二次。”
意味不明的說了幾個字,他鼻間溢出一聲輕哼,最后掃了眼房間門,轉身走向電梯口,按下樓層,微垂的眼睫下烏云翻涌,最后凝結成一抹暗芒從眼底劃過。
事不過三,大少爺。
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這是最后一次了。
重新約定的時間是下午兩點,和琴酒不歡而散后上野秋實回到公寓給自己簡單煎了塊牛排當做午餐,吃完午飯回到房間小小午睡了一會兒,等定下的鬧鐘響起來,起床換了一身衣服,又拿著鑰匙和錢包手機出門,乘上電梯下樓。
對工藤新一的試探其實到現在為止已經差不多,不過上野秋實還是想知道他到底要怎么將謎底告訴那個糊涂偵探。
他到保安室的時候,毛利小五郎一行人已經到了。
吉田步美看到他,興高采烈的跑過來打招呼“長島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