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笑著伸手揉搓了幾下他的頭,把上野秋實的頭發弄得亂糟糟的才算滿意,在對方兇巴巴的瞪視下起身,拿過旁邊靠墻放著的行李箱。
“我去請個假,帶你去吃飯順便把東西放回公寓,不過下午還要繼續工作,你自己在家待著還是把研一叫過來陪你反正那家伙最近也挺閑的。”
他一邊說一邊往外走,上野秋實邁著小短腿跟上去,一邊回“不用,等下帶我去下手機店。”
“買手機”
“嗯。”上野秋實應了一聲,看他走的實在費力,松田陣平腳步停下,等人小跑到自己身邊,彎下身將人一把拎起來單手抱在懷里,又笑著說了一句“小短腿。”
上野秋實扯了下嘴角,鼻間輕哼,勾著人的脖子懶得搭理,心底暗自腹議,你才小短腿呢,笨蛋卷毛,等他變回來這家伙絕對死定了。
松田陣平找上司請了假,他家里小孩找過來這件事目暮警部也知道,痛快地給了假期,還讓他不用著急回來上班,把人安置好再說。
松田陣平笑著應了,帶人離開總部后先在附近的餐廳吃了點東西,又去手機店買了一個新的手機和電話卡,最后連行李一起把人帶回自己家。
順利拿到新手機,等松田陣平回去上班后,上野秋實就迫不及待的聯系人,電話打出去之前他也沒忘記自己現在的情況,弄了偽聲裝置和防止i泄漏的屏蔽器,這才把電話打了出去。
他最先打的是灰鵝。
琴酒曾經見過對方,也知道灰鵝是組織里的人,并且和他關系不淺,如果說琴酒醒來以后懷疑上他,肯定會讓人去找灰鵝對他下手,不管出于什么方面,上野秋實都不希望灰鵝出事。
作為一個情報販子,灰鵝的聯系方式也總是在變,但兩人合作了這么多年,自然有一套單獨聯絡的暗號和密語。
但奇怪的是,他這次電話打出去對面沒人接聽。
連續好幾次都沒人接聽,上野秋實皺了皺眉,把手機放回面前,想了想,編輯了一封提醒的郵件發過去,接著開始聯系其他人。
郊外一座看似已經荒廢的修車廠,幾個穿著黑西裝戴著無線耳機和墨鏡的人握著手槍在修車廠里面仔細搜尋,皮鞋的腳步聲和翻找的動靜讓這個破敗寂靜的修車廠變得不再平靜。
也不知過了多久,將修車廠里里外外都搜尋了一遍也沒發現什么蹤跡的黑西裝皺著眉退出去,來到外面空地上停著的汽車前面。
“貝爾摩德大人。”
轎車車窗搖下來,戴著墨鏡的金發女郎朝他瞥去一眼,那人低下頭里面沒有發現什么可疑的東西,有居住過的痕跡,但是人已經走了。”
貝爾摩德眉梢輕挑,越過他看向后方的修車廠,紅唇微勾“這只小老鼠,耳朵還挺靈的。”
“既然沒發現什么東西就撤退吧,去下一個地方。”
“是。”
黑西裝應了一聲,招呼其他同伴坐上后面的黑色轎車離開。
不過在離開之前,他們還放了一把火將整個修車廠給燒了。兩輛汽車背對著火光一前一后地離開這片廢棄的荒地,除了身后的大火,再沒留下什么痕跡。
在附近的山頭上,趴在一處斷崖上用望遠鏡小心注意這邊的青年看著汽車遠去,而自己的基地也被人用火燒了,忍不住小聲唾罵一聲“我這是招誰惹誰了至于嗎離開之前還要放把火,真是一群狗東西,環境保護法懂不懂啊你們”
罵罵咧咧了半天之后,灰鵝從地上爬起來,回到身后的樹林里,來到一處隱蔽的山洞外面,看了看周圍,確定附近沒人才一閃身進了山洞。
早在發現有人在調查自己的時候,灰鵝就把自己那些寶貝全部找地方藏了起來,轉移了藏身之處。
狡兔三窟,像他這種做情報的,不謹慎點早就被人弄死了。
回到自己的臨時基地之一,灰鵝一把坐在地上唉聲嘆氣,就沒想明白貝爾摩德怎么就突然盯上自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