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擱這玩文字游戲呢。
“那你剛才怎么不動手,這家伙萬一把我們暴露了”
江奏言簡意賅,“我手上有他的把柄。”
大不了再回個檔。
她讓伏特加將心比心“換做是你,你會報警嗎”
靈魂發問,伏特加一下子懂了。
別說報警這種事肯定要捂得死死的把所有的目擊者都消滅掉
他計劃過幾天就去路上堵人,只是還有點好奇,“你拿了他什么把柄”
“沒什么。”江奏道,“一點照片而已。”
剛在鋼琴老師那里上完課的山田優提著小挎包回家,和路上飛馳的黑色轎車擦肩而過,隨意地看了一眼,又收回視線,拖拖沓沓地走路。
好不容易在外面晃了這么久,現在必須要回家了,之前已經和理奈約好了,她不能失約。
回到家,玄關處沒有看見好朋友的鞋子,山田優有些失望的拖鞋走進家里,發現躺在沙發上的男人,怯怯地喊了一聲,“爸爸,我回來了。”
山田一夫身體一僵。
以往能讓人興奮的小女兒甜甜的聲音,現在聽起來卻那么讓人恐懼,就像是惡魔尖銳的笑聲。
他怕被人發現,剛才忍著痛收拾完衛生,身上還沒有愈合的創口又劇烈地疼痛了起來,似乎一下子就回到了被閹割的時候。
山田優見山田一夫不理她,握緊了拳頭走上前。
不能跑,爸爸不高興的時候必須要哄爸爸高興,否則就是不乖的孩子。
不乖的孩子會
她咬住唇,走過去,伸手搖了搖山田一夫的身體,“爸爸,陪我玩吧。”
山田一夫的傷本來就沒好,被這么一推痛得直抽,聽見山田優的聲音,更是頭皮發麻。
“陪我來玩吧,我最喜歡和你一起玩了”
我最喜歡和你一起玩了。
他再也不能分清楚身邊的孩子到底是天使還是惡魔,腦袋里的聲音和耳邊的聲音同時響起,山田一夫抱著腦袋崩潰,“我不想和你玩你離我遠點”
山田優害怕地后退了幾步,又怕又開心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回是他自己說的
最疼愛的小女兒現在宛如一個魔鬼,山田一夫不愿意再待在家里,可是即便在外工作也總是會忍不住分心。
他不敢去醫院,哪怕晚上疼得無法入睡,也只能自己吃止疼藥忍過去。
他不敢對任何人傾訴,也不敢報警,哪怕他有這個權利。
他怕說出去之后,其他人會用那種奇怪的目光看著他,在背后偷偷嘲笑他,鄙視他,他不敢想象那樣的場景,那會使他在社會上完全失去立足的可能。
那個時候,京極理奈對他的下體拍了照片
連同醫療托盤上被割下來的那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