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太臟了誰說日本的街上一點垃圾都沒有的,保證不打死他。
在追人還是不追之間她猶豫了一下就放棄了繼續往前追,反正是給別人打工,也沒必要那么拼
而且系統還沒發布任務,自己主動去干那相當于是做白工,沒獎勵的事那沒必要干。
遇害的女人被直接割斷了喉嚨,江奏雖然想再搶救一下,不過由于頸動脈被割斷,除非游戲回溯到n天之前,否則只能直接吃席。
“那種情況下當然要首先保證你自己的安全”萩原研一完全沒想到情況這么驚險,“兇手完全可能再返回來。”
江奏道,“我也是這么希望的。”
那就省了她追人的事了。
萩原研二“”
忘了寒河江醬是人形核武的事情了
“松田君有和你在一起嗎”江奏道。
萩原研一有點意外,“沒,他有點事找他有事嗎”
“沒事不能找他嗎”江奏反問,“畢竟和他上次的溝通不算愉快。”
萩原研一已經習慣了她近乎冷硬的口吻,不以為意,笑著說,“放心他現在大概只是有點別扭吧。”
他在心里輕嘆了口氣。
沒有誰會比他更了解相處多年的幼馴染。
如果讓松田全盤接受寒河江對于生死的冷淡態度,那無疑是對以往數年價值觀的顛覆,但是不接受他確定松田完全沒有往絕交方面想過。
大概只是沒有想好應該要怎么面對她而已,等緩過來之后大概就好了。
但是緩過來之后她可不一定還站在原地。
萩原研二還打算繼續聊下去,問一問關于昨天的案件詳細,門再次被人推開。
“教官”大滝若菜驚訝道。
找了半天終于找到人,鬼冢八藏松了口氣,“萩原和大滝也在這里啊要不”
他面色略有遲疑,“你們兩個先暫時回避一下”
“不需要。”江奏道,“沒有什么是不能說的。”
橫豎昨天的事也發酵出去了,再怎么遮掩也遮掩不住,鬼冢八藏想了想也不再堅持。
“關于昨天晚上的事,你現在還能想起多少”
江奏漫不經心道,“兇手的長相吧。”
“不記得也沒關系,反正什么”
鬼冢八藏瞪圓了眼睛,“你說你還記得兇手的長相”
江奏點頭。
“這么重要的事情為什么不早說”鬼冢八藏怒吼,他多少已經熟悉了這個逆徒的脾性,先發制人道,“別說什么他們沒問所以你沒說,明明問過你有沒有看到重要線索吧”
“如果您是指他們那種類似于刑訊一般的審問,”江奏不急不徐道,“確實問過。”
“那你為什么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