鴉羽一般的長睫毛輕輕地眨動,輕而易舉地在他心里扇起一道暴雨狂風。
不同于之前在狹窄衣柜里的那一次,諸伏景光的意識很清醒,那點微薄的酒意早已散去,怔怔地僵在座位上,任憑她的手勾住自己下巴,強硬地抬了起來。
她的吻亦如她本人,強勢地掠奪著,不容他分毫的拒絕。
“唔寒河江”
對方終于退開,冷冷地勾著他的下巴,“叫我的名字。”
“奏。”
“很好。”
周圍的喧嘩吵鬧聲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下來,一群人目光或八卦、或吃瓜震驚、或興奮刺激、或復雜難言地往這邊看。
江奏松開了諸伏景光,站直身體,身姿筆挺地徑直朝著人群走去。
雖然現在面前好像有兩條路,好像有兩個頭發卷卷胸很大的男人,不過沒關系,她只要走兩條路的正中間就可以成功抵達。
“你”降谷零蹙著眉頭走上去,擋住了她的路,“如果不是喜”
領子被一股大力直接拉著往下墜,他的心里浮上了熟悉的無奈感,被迫彎腰低頭。
帶著酒氣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乖。”領子上的巨大拉力松開,窒息的感覺消失了,一只手在他的臉上輕輕拍了拍,又像揉小狗一樣順著摸摸,聲音近乎于哄,“好了,現在滿意了邊兒去吧。”
“”
他的頭腦宕機了一瞬,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看見她迅速放棄自己,大步朝松田陣平走去,在對方身上重復剛才對他做的事。
“你為什么不說話”
短發女人面無表情地問完之后,伸手一推。
松田陣平被她推倒在帶著滑輪的椅子上,連人帶椅子往后打滑,又不小心劃到了障礙物上,導致輪子抱死原地轉圈。
她毫不在乎外界影響,依舊堅定地坐在松田陣平的懷里跟著一起打轉,其他人看得目瞪口呆。
啾啾啾。
“”這都叫什么事松田陣平一邊被迫承受著她狗啃一樣的親法,一邊努力騰出一只手環上她的腰。
察覺到胸前異樣,低下頭看見在他胸膛上戳來戳去的爪子,陷入沉默,“”
江奏摸夠,跳下椅子,轉頭對萩原研二道,“輪到你了。”
漫長的反射終于結束,降谷零臉色一變。
“快攔住她這家伙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