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凄慘的白色墻面,刺鼻的醫藥水氣味混合著消毒水的味道彌漫著醫院的走廊大廳。
這里幾乎所有人都愁容滿面,臉上一片慘淡之色,讓氣氛變得更加緊張。
“真是什么時候才能給我安分一點”鬼冢八藏匆匆地趕到醫院,臉上交織著擔心和憤怒,“我看我早晚有一天要被你們活活氣死”
意外被遷怒的江奏也沒有生氣,聳了聳肩膀跟上。
“到底怎么回事”鬼冢八藏怒問,“萩原他人呢”
松田陣平眼神不太自然地閃爍了一下,一個跨步上前拽住了教官的手,“鬼冢教官這邊要交費,我們今天剛好沒有帶錢,只能拜托你幫忙先墊付一下了。”
雖然很生氣又擔心,但事有輕重緩急,鬼冢還以為需要手術,也顧不上質問,很快就被帶跑了,“行,你現在就帶我過去。”
松田陣平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氣,臉上又適時的掛上了焦急的神色,轉頭對江奏交代了萩原研二現在的位置,“萩原就在那間房。”
兩人匆匆離開,江奏瞇著眼睛盯著松田陣平的背影,“”
雖然暫時不知道對方在搞什么東西,不過肯定沒這么簡單。
算了,不管有什么問題,待會兒就知道了。
她敲了敲門,沒人應答,于是干脆推開房門。
長發青年安安靜靜地躺在病床上,雙眼緊閉著,臉上有一些淤青傷口,身上蓋著醫院的白色被子,看不出身體的具體受傷情況。
江奏看了一下點滴,走到床邊。
長長的睫毛輕輕地顫了顫,蝴蝶翅膀一樣打開。
如同在海中磨礪十年百年的蚌打開蚌殼,那雙亮如明珠的紫色眼睛逐漸倒映出了她的影子,美麗卻又充滿著易碎的脆弱感。
“奏。”
他張了張發白的唇,聲若游絲,“你來了。”
“嗯。”
“真是太好了睜開眼第一個看到的就是你,簡直就像是在做夢一樣,”青年輕笑了一聲,神色看上去仍然十分虛弱,“那個時候,我還以為要永遠都見不到你了。”
江奏在他的床邊坐下,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說什么傻話。”
還沒等他開口又繼續道,“你現在不是見到了嗎既然見到了,我們正好把上次沒有談完的事再談一談。”
“”萩原研二臉上的虛弱神色一僵。
“不、也不是非得現在談吧”
怎么回事這心是鐵石做的嗎居然這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