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會在這張床上太糟糕了,原來我平時都是這么想的嗎”
腦子里想著怎么干同班女同學,實在是太過齷齪了一點。
他沉浸在欲望和糾結中,既愉悅又痛苦的表情實在很賞心悅目,但讓她稍稍有些意外的是,他很快就接納了自己被壓抑已久的遐思,甚至有些粗暴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控制身體。
這種下位的感覺很新奇,尤其是被她一向看作是渾身上下除了嘴最硬其他都軟的松田陣平壓住,他甚至掐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不得不看著他。
“松田君”
和平時看似冷淡疏遠實際上容易心軟的樣子截然相反,他現在暴虐又冷酷,如同說一不二的殘暴國王,話語里充滿了對她下流的褻玩,沒有絲毫的羞愧大概完全把發生的一切當成自己的夢境,他完全切割了現實和夢境里的自己,盡情地宣泄難盡的欲望。
也許是從前瀏覽過一些有趣的網站,從他熱衷使用的姿勢上就可以發現這一點,他粗暴地將女孩子柔軟的身軀折疊成任意想要的姿態,然后死死地掐住她的腰。
引以為傲的靈活手指、粗糙的舌尖或是別的什么器具,典型理工腦的卷發警察善于充分利用工具,修補一切需要填補的,最后再整個補充上淡淡的粉色。
就像是喜歡的游戲角色忽然被開出了戰損的版本,雖然有些不太熟悉,但細細品嘗下來也別有風味,她接受得非常泰然,沒打算放過這種難得的福利,最后又覺得還不太夠,解開束縛著他的最后那道枷鎖。
“如果這不是一場夢,”他咬牙切齒,“真想殺了你這家伙。”
然而掐在她脖子上的那雙手力道大概勉強能拍暈一只螞蟻,他生氣起來的樣子嚇退過不少人,她微微仰起頭,捧著他的臉乖巧地親了親唇角,發出了可愛的啾聲,他所有的氣就松懈了下來,完全地變成了一只色厲內荏,一戳就穿的紙老虎。
“你現在也可以殺了我啊。”她輕聲細語地引誘著,“讓我死在你的床上。”
如同傳說中的海妖塞矢,一步步引誘出他心里的欲罪。
“這樣,我就是你一個人的了。”
腦袋里轟的一聲,關著野獸的閘門被打開,他感覺到欲望尖銳地刺痛著身軀,來回到處沖撞,直到此刻突然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一步步走進陷阱的獵物被玩弄于鼓掌之間,還以為自己是掌控一切的獵手。
“大概吧。”
松田陣平無法確定這句話里所蘊藏的含義,語焉不詳地回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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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不讓自己的想法跑偏。
再繼續問下去絕對會露餡,好在上課的老師已經走進了教室,他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氣,來的太及時了,從來沒有像哪一回這么感謝鬼冢八藏這老頭。
還是盡可能避開對方好了。
但這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