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降谷,”
dquo”
“說人話。”
“你待會就知道了。”他拋出了一個不懷好意的k,“odck”
雖然來的時候是營業時間,但實際上因為經濟蕭條,就算是花街生意也比平時差了很多,站在門口的降谷零還算比較有底氣,盡管答應了幫忙招呼客人,但如果沒有客人來的話,那就不是他的問題。
畢竟他比較黑
結果天不遂人愿。
站在門口的金發男人穿著一身灰色西裝,從頭到腳恨不得包裹得密不透風,高挺鼻梁上架著的銀絲框平光眼鏡,如愿遮住了那雙藍色眼睛,嘴角掛著略顯僵硬的微笑。
他以為這樣就算將人拒之于門外,殊不知自己身上仿佛纏繞著一種神秘的氣場,只要站在那里就能牢牢吸引住別人的目光,就像是一個活體的金字招牌,不僅引來了在花街游玩的路人駐足,就連幾個坐在其他店里喝咖啡的客人也透過窗子看了過來。
一開始有一個年輕女人停留,后來一連好幾個客人走進了店面。
被冷落已久的門庭重新熱鬧起來,效果比之前預想的要好得多,媽媽桑笑得得意洋洋,“我就說我的眼光不會有錯吧”
伊達航哈哈大笑,“畢竟可是zero啊”
只是作風沒有寒河江那么高調而已,實際上擁有頂級的洞察力,知道的東西多,學習能力也很強,不管是做什么事都會全力以赴的家伙又怎么可能會差。
“看看人家怎么做的,”媽媽桑一轉身把店里的員工叫出來,之前臉上那副和善的面具就卸了下去,“一個個都是沒用的東西,我養你們可不是為了吃白飯”
老板訓斥店員屬于私事,他們也不好插嘴,也沒留意到其中一個牛郎眼中閃過了怨恨的神色。
被幾個女人圍住的金發警察神色不慌不忙,“您是說,您的丈夫總是那樣對待您”
“沒錯”頭發燙成波浪卷的女人靠在沙發上,冷笑了聲,“憑什么只有男人可以在外面隨便找女人是他先出的軌”
“的確是他的錯。”降谷零順著女人的話道,“忠誠應該是公平的。”
“可他之前那么愛我,現在卻不理我,一定是在外面有其他女人了”
降谷零適時地遞了張紙巾過去,“這種事情一定要確認,您能肯定他在外面有其他女人嗎”
“”女人沉默了一下,“他以前都很熱情的,但是最近對我突然一下子變得特別冷淡,總是說公司里有事很忙,可是我去公司問過,他公司里根本就沒有那么多事情那天吵架,還特別不耐煩地說有本事你也出軌這不就是他已經出軌了的意思嗎如果外面沒有人吊著他,他為什么會變心”
“您有沒有考慮過出軌財務分割問題”
過了一會兒,
江奏聽見女人高昂的聲音,
“給他點瓶威士忌”
“不是吧”松田陣平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這家伙不是說他不擅言辭不會社交嗎”
現在的這個和客人聊得風生水起的社交悍匪到底是誰
聊天還沒聊多久吧,這么幾句話就讓對方為他掏了幾十萬恐怖如斯
“非常感謝您的慷慨,”降谷零笑道,“不過您也不必如此破費”
“與其把錢花到那種男人身上,還不如花到你身上,他想要我的錢還早得很”女人拎包站起來哼了一聲,又不無惋惜,“早知道他是這種狗東西,當初我就應該早點遇到你,牛郎又有什么關系”
降谷零“”他并不是牛郎。
他不知道自己未來會對這樣的事情駕輕就熟,現在單純希望這段經歷千萬不要傳出去,要不然就是社死。
“請您相信,”降谷零道,“只要停止了在錯誤的道路上走,不管什么時候重新開始,都不算晚。”
大概是有了第一個開端,第二個,第二個他很快就進入了狀態,應付起來的時候就變得更加的游刃有余。
等到約定好的時間結束,他松了一口氣,幽幽道,“我都說了,我不擅長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