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實在太謙虛了小降谷,有的時候過度的謙虛是炫耀哦,炫耀”
居然一共有六個女人給他點了十瓶酒,還都不是低檔酒,還有兩個婉轉地表示可以長期的經濟供養。
諸伏景光“”不就是被包養嗎
伊達航心情略微復雜,“以后不要走岔道了啊”
松田陣平看熱鬧不嫌事大“要不干脆改行吧。”
降谷零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嘴角,“行啊,要不一起吧”
江奏眼睛一亮,“真的”
降谷零“”忘了還有這家伙在。
媽媽桑雖然舍不得,但還算守信地把知道的消息交代了出來,甚至主動幫忙聯系了一下對方。
“她似乎打算坐飛機離開東京。”女人道。
一行人又匆匆趕去機場。
東京機場是國際機場,面積很大,他們也沒有對方具體的航班消息,只知道大致時間和目的地時間雖然還算充裕,但對方到底會從哪里過來無法確定,只能分開蹲人。
江奏走到自己負責的位置才發現通道因為特殊原因被封,于是往回返。
“怎么回來了”降谷零道。
江奏道,“那邊被封了,我跟你一起守這里。”
降谷零點點頭,隨后又陷入了不知道該說什么的尷尬。
他好像一下子就失去了剛才在那些客人面前的侃侃而談的能力,顯得有些沉默寡言。
“剛才穿西裝很好看。”
“嗯”
“你。”
“我哦,謝謝。”他有些生硬,找事做似的擰開了礦泉水,“還好吧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喜歡的。”
就像是在刺人,然而他確實有一種真實的困惑。
“因為讓人想把它從你身上剝下來。”
降谷零差點嗆了出來,“”這什么虎狼之詞
“開個玩笑,別當真。”江奏道。
又是這種態度。
總是輕描淡寫的,真真假假分不清楚。
“啊,我知道了。”他聽見自己平靜的回答。
“今天和那些人的溝通技巧有很強的即視感,”江奏道,“萩原風”
“是啊,”降谷零爽快地承認,“多少有學習一點吧畢竟模仿學習這方面,姑且算是比較擅長。”
頓了頓,他笑道,“所以和我在一起的話,可以正當地擁有兩個男友呢。”
江奏看過來。
雙目對視,紫灰色的眼睛里虛假的笑意很快褪去,沉默得像無人問津的湖島。
“我也開個玩笑。”他輕笑著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