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留在這個世界的東西,除了給黑澤陣的巧克力就是那枚金鎖,這次過來本來想順便拿回來,既然被人拿走了那就不能再袖手旁觀,哪怕黑澤陣有利用她的目的在
“你還記得我。”江奏慢半拍地反應過來。
回答她的是少年一聲無情的嗤笑。
明明已經落到這種地步,落魄得像條野狗,也不肯抬頭看人,低頭認輸。
“看來是舊識啊。”男人道,“看在這位小姐的面子上,想把這家伙帶走也行,不過他從我倉庫里搶了不少東西,你得把東西還我。”
“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說。”江奏站直了身體,指節被掰得錚錚作響。
一分鐘后。
“不是說拿走了我的東西嗎,”江奏用腳尖踢了踢男人下巴,問黑澤陣,“東西在哪里”
黑澤陣扶著墻喘了一口氣,他這些年摸打滾爬,死里逃生過幾次,從來都沒有放棄對自己的訓練,也在心里隱隱和這個女人比較過。
幾年不見,她比初次遇見的時候更強了。
“是個黃色頭發的男人,”他嗓音沙啞,聲帶干裂的要命,“被他搶走了。”
“黃色頭發黃色頭發是宮沢跟我們沒關系”被江奏踩在腳底的男人連忙撇清關系,“不是我干的”
“宮沢現在在哪里”
“宮沢”男人臉色肉眼可見地灰了,“他他因為辦事不力,已經沉進東京灣里了。”
江奏“”
雖然是想拿回金鎖,但還沒到跳東京灣的程度,鬼知道那水干不干凈
“宮沢是你們的人吧,”沉默了幾秒,她俯下身,“拿了我的東西,是不是得賠我點什么”
“賠賠賠”
熟練地搶劫完,江奏獲得了金錢若干,半死不活的少年一枚對方解除了道上對他的通緝令。
“為什么幫我”
“就當做是這幾年的保管費吧。”江奏道,她還以為他會把它當掉,這也不是值得譴責的事,畢竟他那時的生活難以為繼。
“只是還沒來得及而已。”
“隨你。”東西拿不回,江奏起身打算回去。
這次來是通過道具回溯,可以自由掌握離開時間。
“你缺人嗎”
江奏回頭,“什么”
“你很有錢吧。”銀發少年冷靜道,“買下我這條命。你想做什么,我去做,你想殺人,我替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