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在意。”
意思就是知道,但沒當成一回事。
松田陣平被她搞的脾氣有復燃的趨勢,“你認真一點”
“嘛,我想奏君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她一向都考慮得很周全的,”諸伏景光打圓場,“不要這么兇嘛,松田。”
松田陣平剛想張口,察覺到什么,瞇起眼睛。
這家伙雖然描述不出口,但他就是感覺自己被當成臺階踩了
“我知道,”松田陣平道,“只不過是擔心而已。”
“不過你要是想好了就去做吧,需要幫忙就叫人。”
幾個人邊走邊逛,偶爾插科打諢,走著走著又撞上一個小男孩。
對方手里拿著玩具糖果邊跑邊跳,沒有看路,正好就往江奏的方向撞過來。
這必然不能撞到,她淡定如常,一個空翻直接躍過了對方。
松田陣平“”
所以為什么要突然當街空翻啊
失去了遮擋物的小男孩直接撞到了電線桿上,頓時頭暈眼花。
“勇太”
一個老頭急急忙忙地跑過來,摸了摸小男孩的腦袋,確認安全之后又憤憤地往江奏這邊瞪了一眼,但是看見旁邊兩個人高馬大的男性,到底沒說什么。
“草野教授”松田陣平認出對方。
“你認得我”老頭的語氣好了一點。
“當然,您大名鼎鼎,”松田陣平如實道,“負責過菊池案的法醫,那場沒贏,我記得特別清楚。”
“”
諸伏景光伸手抹了抹人中,努力嚴肅。
“哼,”老頭臉色不佳,“就算沒贏,我的解剖經驗也沒有水分。”
草野也想起了這個女人為什么面熟對方和那個不知禮數的年輕女法醫在一起走過。
“總比有些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要好。”
“年輕就是資本,”江奏實事求是,“再努力活長點,不然三澄再工作個二三十年就能超過你了。”
再過幾年米花町就會變成人間地獄了到時候法醫天天忙死,估計一個月就能完成一年的ki。
草野“牙尖嘴利。”
他批判性地掃過江奏,想說點什么,但想起對方剛才的那個當街空翻,總覺得精神狀態不太正常,到底忍了。
“勇太,我們走。”
“勇太,我們走”
女老師領著一群孩子走在最前方,回頭招了招手。
草野勇太下車,跟在一群同班同學的身后,蹦蹦跳跳地向著目的地出發。
“我們這次要游玩的,是一個古老的山洞”
黑黢黢的洞口像獸嘴,大張著仿佛要吃人。
一群孩子手拉著手,唱著歌,跨進無邊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