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我們也不想這么對你們”
你們
江奏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床邊,掀開被子,青年面色泛紅,發出痛苦的。
“小田切,”她直接抓起桌上的水杯,往他臉上用力一潑,“清醒。”
對方被
突然的冷意一激,睜開眼睛,渙散的視線終于緩緩聚焦。
“江”
“是我。”江奏打斷他,準備再端一杯水,“腦子清醒了嗎”
小田切敏也抹掉臉上的水,有些吃力,“抱歉認錯人了。”
他有些咬牙切齒,“我中了暗算”
看到他的那一刻,江奏已經瞬間明白了這場陰謀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女人代表的那一方或許只是想要一些普通的證據來作為日后的要挾,但她或許根本不知道這個房間里還有小田切敏郎的親生兒子。
警方高官之子和女警察以及多人在酒吧鬧出丑聞高階政客絕不會做出這種毀人后代毫無余地的行為,否則就相當于跟底蘊深厚的小田切家族結下死仇。
那就是逐光會的安排,把小田切敏也拉扯進來,平衡勢力,攪渾池水。
“我們還沒來得及對他做什么”見女魔頭看過來,混混們連忙擺手解釋,“本來是想接近他的,但他一直揮舞刀子”
“我們不能在這里繼續再待下去了,”江奏沒有打商量,直接把身材高大的青年一把扛起來,“我數321,準備好。”
“3。”
“1。”
還沒等青年做好心理準備,墜落感就貫徹了神經。
他們直接從三樓跳了下來。
小田切敏也死死捂住嘴,他的胃剛好卡在她的肩膀上,必須要努力克制才能保證不失態。
不知道顛簸了多久,他終于停下來,壓下那股嘔吐感之后又連忙轉過頭,“你還好吧”
短發女人面色潮紅,狀態看上去和好實在不太沾邊。
他咬了咬牙,“他們之前給我注射了那種東西,會不會也給你”
倒不是毒品那么喪心病狂的東西,對方還不敢和整個小田切家族做死敵,但是也同樣叫人難以啟齒,他在身體上劃了幾道,利用痛感才勉強讓自己不至于完全失去意識,任人擺布。
“我還好,”江奏言簡意賅,“可能只是有些藥物過敏你要是沒事,就早點回小田切家。”立馬為自己做好不在場證明,以免被人鉆空子。
“我知道。”小田切敏也清楚其中要害,但還是有些擔心,“那你怎么辦”
“我往另一個方向走。”江奏道,“記住了,我們今天沒有見過面。”
目送對方離開,江奏臉色終于微微變化,轉身就往河邊走去。
仿佛被螞蟻咬一般的瘙癢和灼熱在骨髓里亂爬,她想也不想地跳進了冰涼的河水里。
組織里可沒有這種耐藥性訓練
不知過了多久,皮膚雖然冰涼,身體里的燥熱猶在,她有些不耐地從水里探出頭,岸邊的身影精準避開甩出去的水。
銀發男人之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哪里來的喪家之犬。”
“”江奏沉默注視對方,忽然動作極快地伸出手,趁對方不備一把將他拽到水中,在琴酒慍怒的眼神中悠悠道,“狗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