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一連串的疑問席上心頭,諸星大又忽然想起琴酒剛才打過來的電話,兩個電話不過是前后腳
他心里冒出一個大膽又匪夷所思的猜測。
不可能的吧。
“你不是答應我,會對我負責嗎”
江奏在面前的長發男人嘲諷的眼神中開口,把心酸詮釋得淋漓盡致,一字一句地質問,“難道都是騙人說謊的”
諸星大握緊了手機。
如果能有機會打電話給他,就代表對方比起傷害她,更想讓她陷入困境自己也不過是這場試探中被利用的工具而已。
他忽然想起那天琴酒說過的話,盡管他完成了任務,但琴酒的注意力焦點并不在任務上,反而一直在詢問赤井覺的消息如果是那個時候也許是從接到電話那個時候開始,就早有今天的打算。
赤井覺和琴酒之間會有關系嗎以琴酒殺人絕不廢話的狠辣,會故意打電話過來試探,本身已經超出了能理解的常理。
一切就像沉在迷霧之中,讓人摸不清楚。
“是,我答應過的事情也沒打算反悔,”諸星大好言解釋道,“但我現在確實走不開,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去做,不然就沒辦法支付醫院那邊的費用而且你現在身體還沒好,護工比我要更專業,可以讓你盡快地恢復。”他又馬上保證,“覺小姐,等我這邊的事情做完了,馬上就會過來陪你。”
所以,不能對她動手他相信那邊能聽得懂話里的暗示。
哪怕聽出了赤井覺的害怕也不能過去,如果為對方放棄了任務,就代表她在自己心里的地位不低。
這對琴酒而言,絕對不是有效的制衡,反而是一種刺激
哪怕在心里這么反復自我勸說,諸星大也沒有辦法完全說服自己。
也許這么做是錯的。
“我因為你受了這么重的傷,現在你要讓我一個人嗎”
那邊響起了一聲凄楚的質問。
他愣了一下,剛想說話又聽見嘟的忙音聲,電話掛斷了。
“看來你在他心里的分量也不過如此。”男人冷漠地笑了一聲,落井下石道,“這段時間你混得可不怎么好啊。”
“那個時候不是很囂張嗎,現在怎么淪落到這種地步了”
江奏“他怎么看我對你而言很重要嗎”
沒想到會在這種時候就提早遇到琴酒,原本計劃起碼在拿到代號之后再和對方碰面,有代號雖然不能說能完全跟琴酒平起平坐,但起碼能讓琴酒動手的時候有顧慮。
現在她也拿不太準琴酒心里在想什么,是想給過去的自己找回場子嗎
那要不要稍微配合那么一下
“你為什么要這么生氣”女人拋出了一連串問題,“因為我不記得你我和你有任何關系嗎”
琴酒只是冷笑。
“我不是故意的,車禍之后,我腦袋里就出現了淤血,從前的事情很多都已經記不起來了,連我自己是誰都想不起來了”她如實告知,猶豫了一會,“我們曾經是戀人嗎”
“拋掉你腦子里那些可笑至極的想法。”琴酒漠然道,“我怎么可能會看得上你這種人。”
江奏“所以我和你發生過關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