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琴酒的腹肌其實還是蠻好摸的,哎嘿。
“”
饒是琴酒混跡地下世界這么久,也稍微被這個女人天然的厚臉皮給震了震。
果然,哪怕失去記憶,對方一開口也還是這么不要臉。
“怪不得你說被我玩弄了,”江奏恍然大悟,隨即露出了然的神情安慰道,“想開點,就算發生過什么,那也是過去的事了,總是放在心里對心臟不好,眼睛既然長在前面,那人就應該往前看。”
她平靜得堪稱冷酷,“能忘掉的都是不重要的事,我既然對你一點印象都沒有,那就說明這些事我根本就不在乎。”
琴酒面色更沉。
“既然毫不在乎,”她仰頭看他,“你又何必再強求”
已經過去了。
他一點都不重要,甚至沒有在這個女人心里留下過半點痕跡。
這個認知讓人相當不快。
“我想怎么做就做了。”銀發男人冷聲開口,“還輪不到你來教育我。”
他們之間的距離原本就很近,他迅速地欺身上前,想要壓制住她的肢體,速度快得讓人完全反應不及。
沒有用任何招式,她以一種純粹的、本能而原始的反應回擊,伸手格擋住他迎面而來的攻擊,又抬起完好的那只腳踢過去
琴酒直接用腿鎖住了她的腿,迫使對方緊貼在床上,無法動彈,但不妨臉上還是受了一擊,臉頰邊被劃出一道淡淡的紅痕。
他眼中反而閃過一絲滿意。
野獸就算忘了自己是野獸,也隱藏不了鋒利的獠牙。
比起剛才軟弱無能的綿羊姿態,現在的她才是他所熟悉的樣子。
至于,“重傷”
他扯了扯嘴角。
反應這么迅速,就算受傷也傷不到哪里去。
琴酒嗤笑了一聲,“裝出這副樣子就是為了接近諸星大吧”
女人露出有些惱羞成怒的表情,“這和你有什么關系”
間接的承認。
琴酒陡然捏緊了她的下頜。
“他會成為我的下屬,”他陰沉沉道,“在他身邊出現的每一個可疑人物,我當然都有資格懷疑。”
“你到底是什么人”冰涼的手摩挲著她的臉龐,不帶任何柔情,銀發男人的聲音忽然冷下來,“接近諸星大到底什么目的”
單純的喜歡絕不會是這種可笑的理由。
“因為”她看著他,脫口而出,“他有一頭長發,還有漂亮的綠眼睛。”
在她清澈如鏡的雙眼里,他驀然看見了自己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