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宅的時間長了,她也會突發奇想到外面轉一圈,次數多了,偶爾也會撞見安室透和一個金發碧眼的美人站在一起,被對方發現,干脆就直接開過去,把車窗拉下。
“甜心”熱情打招呼的是風姿綽約的金發女人,同樣是金發的另一個家伙毫不懂得自我反省,本來就黑的臉現在黑得更加。
她們打了個過分親密的招呼,安室透這個時候就很像是讀不懂空氣的ky精了,硬生生插過來。
金發女郎很不滿意,“你和她是什么關系啊”
他看向她。
她選擇實話實說“金錢關系。”
“那你可以跟我啊,”金發女郎說,“我也可以給你錢。”
“不,”她說,“是我給他錢。”
“”
安室透沉默地應對了這份鄙夷的視線。
“沒想到你墮落成這個樣子了,波本。”金發女郎愉悅又嘲諷地離開。
江奏猜測要不了多久,又會有一個人在村口、不,組織里身敗名裂。
她還要開口“波本是你那個會做飯的兄弟嗎”
“”
“飯不飯的不重要,我主要就是有錢沒處花。”
“別問。”他笑瞇瞇的,語氣卻充滿危險,“再問就是他死了。”
似乎是想讓她快點忘掉那個“兄弟”,安室透充分地卷了起來,不管是在廚房還是臥室,似乎是想身體力行讓她能一個人做完的事就沒必要兩個人,一份工資也能賺出兩份勞力。
其實可以不用這么拼
被迫卷起來的江奏也很痛苦
休息了一段時間,精神恢復了很多,失聯已久的系統也帶來了新的進度,時空隧道修復進程已經達到80,要不了多久就能徹底離開。
她提早回到米花,沒有通知任何人,推開門,濃郁的血腥味自上而下,流到腳邊。
管家倒在地上,胸前插著一把刀。
黑衣立領的金發男人站在樓梯間,手指尖勾著一個u盤,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神情漠然。
片刻,他開口“本來是想告訴你,他出去旅游了,或許要很長一段時間才會回來,你為什么”
“我要走了。”
她眼中沒有那具尸體,沒有恐懼,也沒有傷心,一如那天得知父親死亡的時候,只是平靜地打斷他,敘述告別。
他們相處得還算不錯,雖然對方有別的想法,但他們一開始就是各取所需。
打工人就是不容易,她還是蠻體諒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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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達成所愿,祝你步步高升。”她發自真心地說,“也可以徹底擺脫我了。”
然而他的情緒不見喜悅,臉上反而陰沉了不少。
那是她見到他這么久,第一次看見他薄怒難抑的樣子。
玩家沒想到這狗比居然把自己關了起來
她只是回來拿一下自己喜歡的游戲碟,準備在等回去的過程中再打幾把,沒想到睡過去醒來之后,再睜眼就在籠子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