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
他下意識調動身上的肌肉,隨即又尷尬地放松這里是餐廳,不是夜總會,對方還不至于在眾目睽睽之下對他做什么。
“好了。”
江奏捏碎了落在他臉頰邊的蠅頭,“放松一點。”
在受到世界規則壓制下還能產生咒靈這壓力也太大了一點吧
安室透只感覺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臉,然后頭部就忽然輕松了許多。
該不會是對他使用了什么特殊的氣體藥劑吧
江奏“”
好像他的壓力更大了。
他輕咳了幾聲,掩飾不自在,“對于今天的事,您的想法”
敬稱或者代號,就像是在渾濁中的最后一點堅持,始終沒有叫過她那個名字。
“之后再說吧。”江奏站起身,“這里待會兒就要鬧起來了。”
“欸”
安室透看著她離開,有些不解。
幾分鐘后,餐廳里的服務生發出一聲尖叫,一位趴在座位上的顧客不小心被推搡到地上,其他人去扶的時候才發現對方已經去世,并不是以為的在睡覺。
沒有任何征兆的猝死,死者甚至是坐在最里邊的位置,以她的角度,根本就看不到那里還有人。
安室透摸出了口袋里正在震動的手機,是賓加的訊息。
他掃了一眼屏幕,有些隨意地回復了消息,還是不得其解。
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為什么這個世界的咒靈濃度忽然增加了”
系統道,離正式劇情開展的時間越近,整個世界受到的影響就越深。
“死的人就越多”
也可以這么理解,這個世界非自然死亡的人太多,根據平衡規則,以“工藤新一”為主的偵探出現。
“這么說倒是挺貼切,”江奏道,“難怪叫死神。”
如果沒有死神,那些被殺害的魂魄大概沒有歸處,入土難安。
不是世界發生異變就好,江奏穿過地下道摘下眼鏡,隨手扎了個馬尾,邊走邊把外套翻了個面,順手解開腰上紐扣,長長的面料隨之垂下,褲子立刻變成了一條裙子。
在通道步行完畢之前,野格酒變回了普普通通的赤井覺。
眼前一暗,去路忽然被擋住。
她抬起頭。
身材高大的男大學生,偏長了張漂亮又桀驁的臉。
“姐姐,”他笑嘻嘻地,“要約個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