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大叔“以后”
萩原研二“以后的事情確實說不準,發生什么都有可能,那不是對自己的要求,只是出于對自己了解產生的判斷。”
他早已經從自我的悲觀中窺見了自己的命運。
“我的閱歷或許不足,見到的花也不多,”他說,“可我知道,我已經擁有過最喜歡,也最美的那一朵花了。”
中年男人一愣。
“而且大叔不是也一樣站在這里嗎”他說,“下雨了,下回再來看你哦。”
離開公墓后快下山才發現,口袋里給她準備好的小禮物都忘了拿出來。
“光顧聊天了。”
現在回去還來得及,希望她不要生氣好了。
公墓位于郊區遠山,位置偏僻,少有人來,除了剛才和他一起下山的大叔,山頭幾乎沒有人在。
到底是警察,他也不至于害怕,不如說,這世界如果不是唯物主義更好,死亡便不再是終點。
微雨泥濘的路上有輕微的足印,有人上山,他抬起頭,看清遠處的景象后目眥欲裂,大聲呵斥,“住手”
對方猛地偏過頭,金黃色的頭發被扎成玉米辮,在雨中甩出一道水痕。
墓碑已被挖開,露出了里面的骨灰壇,瓷壇已被雨水打濕,閃著潤潤的光澤。
萩原研二額上的青筋暴露,迅速上前制止,短短幾秒之間過了幾招,他的體術水準并不算高,尤其是和松田陣平相比,此刻卻因為極度的憤怒發揮超常,以絕對優勢占據上風。
他幾乎把唇咬得出血“你居然敢”
“游戲到此結束。”萩原研二心理浮上不妙的預感,還沒來得及舉措,眼看對方突然掏出一把槍,抬手朝他舉起
轟隆
天上乍起驚雷,閃電貫穿長空,暴雨嘩啦啦地打在窗欞上,激起透明水花。
躺在床上的女人猛地睜開了眼睛。
銀白色的光芒一瞬間照亮了整個房間,也落入了那雙琥珀色的眼睛里。
江奏坐起身,像以前敲卡信號的電視機那樣敲了敲自己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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