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奏按住他,嚴肅道“你不要動,我來動。”
她亮出刀片,冷酷又殘忍地修剪掉男人身上多余的淺色體毛。
這個冷冰冰的男人,他的胸毛,現在是愛心形狀的了
“不要做多余的事。”琴酒終于發現自己根本摸不到這個神經病的想法,只能暫時妥協,“正常的問題我會回答。”
江奏很感動琴酒突然表現出的配合態度,為他正名“這不是很好打交道嗎,朗姆說得也太夸張了點。”
她完全不清楚朗姆在背后免費添油加醋把她形容成虐殺狂魔的事,要是知道了多半也只會翻個白眼,這件事情確實是她做的,但不是出于變態的理由死者生前私下搞非法器官販賣,制造了不少起謀殺案。
其中有一個倒霉蛋的孩子以一個硬幣雇傭玩家查出父親死亡的真相。
“要讓加害者也嘗嘗被奪走重要器官無助只能等死的滋味。”
因為這個附加要求,她順手重溫了一下當初在警校給貓做絕育的手藝,畢竟對一個自詡高貴的男人來說,他們的自尊臉面往往和性器官相連。
“那么就開始吧,第一個問題”江奏舉手,“野格酒是誰當然,你知道我指的是誰。”
“是我收養的女孩,”琴酒言簡意賅,“后來通過組織的培養成了組織的一員,之后又取得代號。”
“為什么要收養她”
“因為有被收養的價值。”
“是組織培養她還是你培養”
“有區別嗎”琴酒反問了一聲,又平靜地回答,“沒有。”
他說“不管是組織還是我自己都需要有實力的同伴。”
他在這種時刻仍然保持著大腦的清醒,藥物似乎沒有發揮作用。
“撒謊。”她說。
琴酒冷靜地質問“你判定的依據又是什么嘴嗎”
江奏是的。
眼中閃過一道黑色的閃電,破空聲在耳邊響起,細長充滿韌勁的黑色皮鞭吻上他的胸膛。
比任何一次都要劇烈的疼痛在神經邊緣泛起巨潮,咆哮而來,沖得他倒在海里頭暈目眩,大口喘著粗氣,然而除此之外,伴隨著劇痛而來的,還有一絲古怪的,舒服的感覺。
冰涼的鞭子抬起下巴,銀發男人被迫對上她的眼睛。
看不清楚,眼前已經水霧模糊一片,一切都是朦朧的。
他只感覺到一只手輕柔地揩去自己溢出眼角的眼淚,“看,你的身體比嘴要誠實得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