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設想過的原因出現了。
松田陣平僵住。
好像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我說,你當時去搭訕人家的時候,該不會直接從臺上下來就奔過去了吧”
松田陣平毫不猶豫地點了頭。
“我沒想那么多。”畢竟比賽已經結束,她為之加油的那個選手也已下臺,這也就意味著,她很有可能會離開。
那位李前輩是中國人,她不出意外的話大概也是,中國那么大,一旦離開賽場,他就會徹底失去對方的音訊。
以后世界之大,他們再也不會相遇,就像沒有見過那樣,兩個陌生人,生活在永遠不會有交集的角落。
分離本身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更別提他們本就沒有任何關系,連正常的社交說話也欠奉,可只要想到再也不會見到的這種可能性,心臟就好像被強烈擠壓得難以呼吸,所以才想也不想地跟隨李前輩到比賽后臺雖然那個時候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想要什么。
不過好在還是得到了一個好消息對方的團隊直到比賽閉幕式結束之后,都會留在賽場,他尚有足夠的時間。
萩原研一忍不住扶額。
“”他都能想象出那幅畫面了。“對方不把你當成輸掉之后想去找事的家伙就已經算得上很不錯了”
“
有那么離譜嗎”松田陣平有些不確定地摸了摸自己的臉。
“欸,”萩原研一拍了拍他的肩膀,“畢竟小陣平完全沒有過戀愛經驗嘛,這種事情也是很講究技巧的,時機,場合,出場的方式,都是很重要的因素。”
他眨了眨眼睛,“放心好了,有我在,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一定會努力幫你得到那位美麗小姐的芳心。”
等萩原研一離開后,松田陣平才突然反應過來。
hagi這家伙自己也沒有談過戀愛吧
“這小子也挺敢想。”另一邊的休息室,師哥哼了一聲。
“我說你才毛病多,”師姐說,“你不是事先還打算幫小奏挑個好點兒的嗎事情真到你頭上了反而推三阻四的。”
“我反悔了行不行,”師哥說,“要都是一個國家的也就算了,隔那么遠呢。”
“聽說他們是東京的,也不遠,坐個飛機差不多兩個小時也就能到了,平時出勤要是遇到高峰期堵車都不止這點時間了,一環能堵整整半天,都能去東京一個來回了。”
“那那也沒必要這么著急。”師哥嘴硬地堅持道,“比賽還有這么多天呢,誰知道后來還會不會突然竄出一個黑馬種子選手,這個一看兇了吧唧的,誰知道脾氣怎么樣”
“而且,”他回過頭,看了一眼遠處的江奏,“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氣,不管是你也好,還是我也好,從來都沒有人可以替小奏做決定的,如果她同意,那我也不可能擋得住。”
不過是順著她的想法而為,當然,順便摻雜了那么一點點的私人情感而已。
“正因為她不想和對方有接觸,所以我才要替她拒絕。”
總要有一個人站出來唱黑臉。
“被第三人拒絕,總比被當事人拒絕來的沒那么令人心塞一點吧”師哥感慨道,“我可真是個溫柔的好人啊。”
萩原研一從不打無準備之仗,他事先去了解了一下目標的行程。
“看好了小陣平,”他雙手扒著墻邊,“我示范一次先和他們打好關系,不會被對方當成變態的前提下才能順理成章地接近那位小姐。”
“嘁,”松田陣平說,“知道了。”
瞄準目標走出休息室的時間,萩原研一提早走出去,以便與不經意地裝作巧合相遇。
他的時間卡得很好。
不早不晚,仿佛真的就是一場自然發生的意外。
只是在和對方視線交匯的那一刻,他忽然失去了語言能力。
仿佛見過無數次的眉眼,如同蜻蜓,在他心上輕飄飄落下,驟然點亂一池春水。
“有事”目標說話了。
“這位小姐,”萩原研一艱難地開口。“你相信人有前世今生嗎”
松田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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