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情況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朱蒂有些茫然地被帶著往前走,有些不了解為什么情況會突然變成這樣。
她只是難得有時間出來散散心,順便答應了那位oboy的請求,幫忙試探一下他們身邊的這位年輕女性,結果打了一場游戲,莫名其妙地就接受了對方的約會邀約。
還是那種疑似有gbt傾向的。
“其實我有過前男友”
“嗯”
江奏轉過頭,朱蒂發現她好像沒有那種意思,不免尷尬地笑了兩聲,為自己圓場“突然有了一點談性,希望京極老師不會覺得這個話題太突兀。”
“當然不會,”江奏也想稍微了解一下自己曾經的犯罪同伙,“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是個很優秀的人,工作能力很強,而且心懷正義,他就像是理智冷靜的代名詞。”朱蒂說話的語氣淡薄,聽不出太大的波動,最后輕嘆了一聲,“總的來說,是一個很容易讓人佩服的存在。”
“既然他很好,又為什么要分手”
朱蒂笑著說“好問題。”
本來以為會有點尷尬,實際上并沒有那么讓人不適,這更像是一場單純的girstak,她慢慢放松下來,不過摸到了紐扣邊的竊聽器,還是稍稍有點尷尬。
那孩子很明顯對京極理奈抱有某種懷疑的推斷,似乎還擔心對方對她下手。
“因為工作吧,為了工作,其他的事情都可以讓位不過不用為我遺憾,因為如果我遇到相同的處境也會那么做,感情在我和他這里,都不是第一位。”
分手的原因似乎不單單是如此,好像曾經還發生過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她記事的時間很早,從小到大的事情都記得很清楚,唯獨分手前后那段時間的記憶仿佛隔了層紗,難以想起具體細節。
可是每次想起,心臟都好像被鈍器重重砸下,疼得發悶。
和赤井秀一見面也總覺得少了點什么,于是習慣性地留出了空位。
只是一直沒有等到那個填補的人。
沒想到這倆最后跟原作一樣沒有復合江奏摸了摸下巴,有點愧疚,但不多。
當初碰瓷赤井秀一的時候,她本來打算直接復刻明美的溫柔白月光路線,后來遺憾證實赤井秀一確實不是個傻子,所以干脆放飛自我,大家表面上禮貌互演,互相利用以表敬意。
按理來說赤井秀一對她應該沒太多真心,不知道是不是和這有關。
“朱蒂老師很好。”江奏說。
這細糠赤井秀一吃不下,她吃也行。
朱蒂只當這是一句普通的社交辭令,半開玩笑地順口接道“哪里好呢明明京極老師今天也是第一次見到我吧”
“你說他是個很優秀的人,但能看見別人的優秀這件事,本身也是一種優秀。”江奏道,“辭職之后過了這么久,還被學生想念的老師,除了工作能力出色以外,
一定也有超強的人格魅力;分手也不吝惜對前任持有正向評價,這代表你足夠客觀公正。”
“不沉溺于感情,游戲也玩得相當帥氣這些都是一眼能看出來的情報,喜歡上你,不就像喝水一樣容易嗎”
朱蒂一時間沒有說話,有時想說的太多,反而什么也說不出。
“其實我也沒有這么好。”她白皙的臉微微泛紅。
“不必謙虛。”江奏道,“朱蒂老師,在你凝望別人的同時,自己也是一道風景。”
另一側的柯南。
耳麥里傳來了相當可疑的沉默,他有點緊張起來。
喂
該不會真的要對朱蒂老師下手吧
就算不是那種下手物理意義上的,那種下手也很麻煩啊
而且總感覺不小心的話,就會被對方得逞。
天氣很好,兩個女人在街上漫無目的地逛了逛,最后又一起去了附近的商場,準備點杯咖啡去電影院看場電影。
“我之前看的新聞說這個樓曾經是森谷帝二的設計作品,不過后來被他炸毀過一次。”
“今天總不會再爆炸一回吧”
前面排隊的小情侶有些擔心地討論。
“不會的。”朱蒂說,“根據我在日本的生活經驗來說,一般出過一次事的地方,就不會再出第二次。”
半個小時后。
“轟”
朱蒂一臉震驚地看著面前忽然倒塌的墻壁。
果然話還是不能說得太早。
她放下手里的咖啡,沖到了坍塌的墻邊,京極理奈被攔在了等待廳內,試圖查看內部的情況,可什么也不清楚,余光一瞥,又發現了拐角處安置的炸彈。
檢查了一下,朱蒂提起心,她能處理簡單的炸彈,但術業有專攻,對過于復雜的類型沒有太大把握,尤其天平的另一端還懸著人命。
要叫會拆彈的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