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海峰冷笑道,“區區一個罪犯而已!你們是不是太杜微慎防了?”
黃瑞年再次嘆息道,“孫科長,關于這一件事情,我會如實匯報給你的上級部門與我的上級。這里是港島,我們有我們做事的規矩,蓮鶴方壺丟失是你們的責任,如果你需要我們的幫助,便要按照我們的規矩執行。”
“哼!”孫海峰冷哼道,“我也會將你們ICAC對待罪犯的態度如實上報!”
“請便!”黃瑞年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表示送客。
雙方的第一次合作,直接不歡而散。
ICAC總部大廳,趙教授追上了汪海誠,他高聲道,“小汪同學,請等一等!”
汪海誠停下腳步,轉身看向趙教授,他露出一抹疑惑的目光,因為沒有發現孫海峰的身影,他等待著趙教授走過來,才開口詢問道,“趙教授,有什么事情嗎?”
“關于盜竊蓮鶴方壺的內部人員,我可以告訴你具體的消息。”趙教授開口說道,“我和孫科長不一樣,我唯一關心的問題,只有找回蓮鶴方壺。”
“作案人員應該是你們中原省博物館高層的相關人員吧?”汪海誠分析道,“趙教授,你剛剛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
趙教授嘆了一口氣,壓低聲音道,“我們換一個地方交流?”
“我們去三樓的咖啡廳吧!”汪海誠點頭答應,隨后帶著趙教授來到ICAC總部的內部咖啡廳,他擁有ICAC的通行證與工作證,自然可以在ICAC總部通行。
ICAC總部三樓的內部咖啡廳角落位置,汪海誠看著坐在他對面的趙教授,等待著趙教授說明情況。
“作案人員是傅向陽館長的兒子傅明浩。”趙教授小聲說道,“傅向陽館長已經羞愧得自殺。幸好救助及時,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汪海誠點點頭,“你們現在掌握了傅明浩的位置嗎?”
“不知道。”趙教授回應道,“我們目前掌握的情報非常少,總結起來只有三點。第一,我們知道蓮鶴方壺是傅明浩替換了贗品;第二,傅明浩已經帶著正品蓮鶴方壺失蹤;第三,傅向陽沒有參與其中,是傅明浩獨立作案。”
汪海誠點了點頭,“你們和港島出入境管理局查過傅明浩的資料嗎?”
“尚未查到傅明浩的入境記錄。按照我們的猜測,傅明浩應該通過走私渠道進入的港島。”趙教授回應著汪海誠的詢問。
“趙教授,我需要傅明浩的照片,你應該有吧?”汪海誠看著趙教授詢問道。
趙教授嘆息著取出了一張傅明浩的照片,“汪海誠同學,請一定要找到蓮鶴方壺!它是我們國家最重要的歷史文物之一!”
汪海誠鄭重的點點頭,“我一定會盡力而為!只要東西在港島范圍內,我們找到它的可能性極高!”
“拜托了!”趙教授起身彎腰鞠躬道。
汪海誠連忙扶起趙教授,“趙教授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