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怎樣才能重新回到夫人身邊啊啊,這樣凄苦的生活簡直要受不了了
自從誕下神宮寺奏這個野孩子后,女人就從家主夫人身邊調離,成了最低人一等的雜役,每日都累死累活,回來后還要面對她最不想看到的臉。
神宮寺奏聽著她心中飽含怨念的聲音,眨了下眼,赤色眼眸像是蒙著一層薄紗,無神又脆弱。
“可以哦。”他突然開口說道。
女人聽到他的聲音時還沒反應過來,繼續罵了幾句才愣了一下,“你說什么”
只見身形瘦弱的銀發男孩抬起了頭,無神的眼睛準確地鎖定了女人的位置,蒼白瘦削的面容緩緩露出一個微笑。
“我說,你可以回到夫人身邊。”
“”
女人聞言立刻瞪大了雙眼,驚詫于男孩是如何聽到她心里的想法。
恐懼,猶疑與希冀同時在心中縈繞,男孩的話就猶如意外開啟的魔盒,讓人躍躍欲試又心生惶恐。
“不可能,就算你能聽見我的心聲又怎么樣要回到夫人身邊可不容易”女人頓了頓,看向神宮寺奏的眼神愈發陰狠,“還是說你這是在嘲笑我”
神宮寺奏只淡淡道“那就等著吧,你會如愿以償的。”
“”
隔日,家主夫人突然生病,頭疼不已,府中上下尋遍了治療方法都無法緩解。
得知這個消息后,女人心頭一跳,莫名聯想到昨日男孩對她說的那些話。
為了印證這一點,她帶著自己家鄉的土方子求見夫人,多次請求后終于見到了對方。
接下來的事情雖然如她預料般發展,卻沒有馬上實現她的期望。
夫人的頭痛癥狀很快得到緩解,之后便只是收下她的方子,讓她繼續回去做雜役。
當天,再次跌入谷底的女人氣得在神宮寺奏身上又掐又擰,把男孩細瘦的胳膊掐得紅腫充血才肯罷手。
“這就是你所說的如愿以償你果然是在玩弄我吧你這個壞種”
神宮寺奏被她這般折磨也沒露出痛苦神色,像是沒有感覺的人偶,自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
真是個蠢女人
女人在發泄完后,才平復好心情繼續做雜役,半天不到就聽說了夫人頭疼復發的消息。
她被叫去查看方子上有沒有錯漏,等見到時大膽出言請夫人再讓她服侍著喝藥。
夫人允諾了,頭疼癥狀再次得到了緩解。
自此,女人得以回在夫人身邊服侍。
然而她還沒有好好享受從地獄回到天堂的快感,就發現自己只是從地獄來到了另一個地獄。
所有人都在暗地里揣測她一定是靠著上不了臺面的手段賴上了夫人,明里暗里排擠她,夫人也對她愛答不理,心生戒備,除了喝藥并不允許她擅自靠近。
因為這件事,家主盯上了女人,派人審問她究竟做了什么。
女人哪里見過這般架勢,對面的人剛問出口就全都招了。
神宮寺奏能夠聽到別人的心愿并實現的能力便傳入了家主耳中。
家主就知道這小孩一定藏著秘密,得知以后立刻讓人把他抓進了禁閉室,用盡手段想要挖出他身上更多秘密。
然而無論他們問什么,神宮寺奏都閉口不語,即便使用極端的審訊方式也一言不發。
家主在年僅五歲的男孩身上留下了諸多傷口,在人虛弱的快要昏厥之前用反轉術式把傷治好,如此反復折磨摧殘,卻始終敲不開對方的嘴。
“我再問一遍,你究竟能不能收回我夫人身上的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