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好感度3
當前好感度12
五條悟戳了戳他鼓起來的那塊臉頰,便叫信介把人帶回去了。
神宮寺奏回去后還在思考好感度是怎么增加的,等身體開始不舒服才想起來自己有些乳糖不耐受。
再加上當晚天氣轉涼,他洗完澡吹了會兒冷風,第二天直接起不來了。
信介一早過來發現他有點發燒,只好先照顧著,然后在五條悟要見人時告訴對方這件事。
五條悟得知后,讓府內的醫生給神宮寺奏檢查了一下,確定只是著涼和輕微乳糖不耐受之后便開了兩副藥。
五條悟親自去看奏,見到頭上敷著退燒貼的男孩時終是說不出別的話,“以后不能隨便吃牛乳食品,還有天涼了記得多穿點。”
還好昨天只是喂了一顆糖,不然就不只是腹痛的程度了。
神宮寺奏聽到對方的話平靜地眨了下眼,覺得生病也沒什么不好,至少不用面對五條悟的捉弄。
“今天本來想把這個給你玩,但既然生病了,就等病好了再教你玩吧。”五條悟說著,從袖口中拿出一個魔方,是專門為盲人設計的,表面帶有凸點。
他把魔方放在神宮寺奏的枕邊,對信介吩咐了幾句便離開了。
信介和跟五條悟過來的家仆們都把這些動作看在眼里,五條少爺對男孩不是一般的關照,又是親自探望,又是送東西,完全不符合主人與家仆的關系。
簡直就像是對待弟弟一樣。
神宮寺奏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再次醒來時被信介哄著喝藥。
他按照五條悟的吩咐,在藥里多放了些冰糖,神宮寺奏喝起來就不會那么苦。
然而在中藥里放糖純粹是安慰自己,頂多會把一種又苦又難喝的藥變得略苦又詭異的難喝。
神宮寺奏經過之前夜斗的灌藥已經可以捏著鼻子喝完了,但如今這么詭異的味道卻讓他再次陷入了沉思。
好怪,再喝一口更怪了。
喝完了一碗加糖的中藥,神宮寺奏躺在被褥中發起汗來,開始覺得還是不要生病比較好。
一時睡不著,他伸手在枕邊摸索,摸到五條悟留下的魔方后便拿在手里把玩起來。
指腹將每一種凸點都感受一遍,然后就按照觸感在腦內留下的印象開始擰動。
信介回來時就看到銀發男孩裹著被子擰魔方,小孩纖細的手指在塊面較復雜的三階魔方上快速觸摸、轉動,幾乎沒有停滯。
他還在驚訝對方剛接觸這樣的東西,就已經玩得這么順暢時,就聽最后一聲擰動,魔方塊面完全歸位。
男孩隨即把魔方往枕邊一放,裹著被子躺下,閉上眼睡著了。
整套動作一氣呵成,一點緩沖時間都沒有。
是玩累了嗎
信介不自覺露出無奈的笑,心想果然還是小孩子,只是比同齡人都要聰明些而已。
而且對方也沒有擅自實現他的心愿,心底還是好孩子。
信介繼續坐在邊上照顧男孩,時不時檢查一下額頭溫度,或者用棉簽沾水浸潤對方干燥的嘴唇。
這樣半天下來,神宮寺奏很快退燒,信介也有些犯困了。
就在他快要睡著時,門外傳來一陣突兀的響動。
“嘭”得一聲響,大概是門被突然打開,將信介從困倦中喚醒。
只見大搖大擺走進來兩個人,看穿著并是五條家的人。
“你們是誰”信介猜測他們是沖著男孩來的,說話間將身體擋在了男孩前面。
那兩人眼睛只盯著銀發男孩,互相對視一眼,露出了然的微笑。
“讓開,這小孩已經被我們禪院買回去了。”
二人同時上前,居高臨下的俯視信介,壓迫感滿滿。
信介張開手臂攔住,嚴肅道“你們想要帶走他,必須先去問問六眼神子的意思,他現在是五條少爺的人,你們敢隨便動”
聽到這句話,二人愣了愣,但回想起給他們帶路的家仆所說,又不糾結了。
“反正就是圖一時新鮮,難不成六眼還會為了一個家仆找來禪院”
說完,二人直接上手搶人,一把將信介推開,抓起被褥中的男孩便扛在肩上,轉身就要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