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看著堆在行李中的一個黑色小箱子,做工精細,上面還有密碼鎖,像是主人家的貴重之物。
猶豫片刻,司機往陽臺走去,手里托著那個黑箱,低聲問道“這個要如何處置”
紅色的果肉沾染上姜酒本就偏紅的唇,一張臉艷極,姜酒視線一偏,接過司機手里的黑箱,這大約應該是姜平為他準備的抑制劑,滿滿的一箱,重量不輕。
“你繼續收拾,箱子先放我這里。”姜酒將箱子放到吊椅旁邊。
“是。”司機應聲,起身繼續收拾其它行李,秦烈長得高大,看著不太好惹,本以為收拾宿舍這種精細活秦烈會隨意擺放敷衍做做樣子。
沒想到,秦烈手腳麻利,三兩下將桌子柜子等都仔細擦好,上面不留水痕,再將物品衣服一一歸置,物品擺放整整齊齊。
陽光斜照進陽臺里,照得身上暖洋洋睡意席卷,待姜酒睜開眼時,才發現宿舍內一點聲響都沒有,安安靜靜。
姜酒叉起最后一塊果肉,連同叉子一起咬進嘴里,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邊叼著叉子邊往臥室內走去。
秦烈半躺在自己的床鋪上,手里拿著止咬器不知道在想什么,聽到靠近他床鋪的腳步聲后,警覺地回過神,迅速坐起身。
盯著姜酒越來越靠近他的臉,秦烈恍神一瞬,又想故技重施秦烈揚起一個陰冷的笑意,手臂青筋暴起。
“嗯”姜酒含糊不清地問了聲,眼帶不解看著秦烈的臉色突變,微仰起臉晃了下叉子示意。
濕紅的嘴唇含咬著銀色的叉子,嫩紅的唇肉被擠壓在一起,汁水讓姜酒的唇看起來水光瀲滟。
一股子熱氣控制不住直往秦烈頭上沖,喉結不自覺往下壓了一瞬,不自在地移開目光。
腮幫子開始發酸,姜酒含糊不清地繼續說道“拿下來”
帶點埋怨的鼻音,少了平時頤指氣使的語氣,聽著就像是在撒嬌,秦烈指間觸電一般麻了一瞬,才遲緩抬起手握住叉子的尾部。
姜酒順從地張開嘴,濕紅的舌尖在秦烈的視野內一閃而過,隨后被姜酒閉合的唇擋住了窺探的目光。
“我帶你來軍校,是要你給我當下人當保鏢,不是來享福的。”姜酒轉過身將左手的水果盤放在桌子上,而后走向衣柜拉開其中一個抽屜將黑箱放進去,“這點眼力見都沒有。”
秦烈手上攥著姜酒含咬過的叉子,盯著看了許久才抬起頭,看著姜酒將黑箱收起來,答非所問,“你是oga。”
“那又如何”姜酒挑挑眉,回過頭睨他一眼,“做好你自己分內的事,惡犬沒有資格過問主人家的事。”
秦烈陷入沉默,眉頭微微凝著,眉骨那道疤看上去越發凌厲,生人勿進。
“還愣著做什么叉子不拿去洗想留著收藏嗎”姜酒抬頭看了一眼墻上的鐘,轉過身,“已經中午十二點,我餓了”
更何況下午還有課,到時候應該會遇到季青臨,姜酒想起系統發布的第二個任務,思襯著等會要找什么理由去接近季青臨才能拿到他的聯系方式。